廷的立柱上撞过去,说要下去陪自家娘子。只是大概是哭得晕了,动作比喊声要迟缓得多,很轻松地被连二郎君拉了回去。
洛千淮冷眼看着管事娘子的过人演技,将连二郎君的眼圈儿都惹红了,不由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。
她抬眼看向堂上的邢霆,对方也正在看着她:“洛娘子,你有何话说?”
洛千淮当然不能坐以待毙,连忙仔细地将昨日之事说了一遍。
原告连二郎君是一个字都不信,邢霆却沉吟了一会儿,问道:“你可有证据?”
“当时就是这三位。”洛千淮指点着女使跟管事娘子道:“拦住了我的药僮,所以见到病患模样的人只有小女一人。”
“但小女亦有四事可为证据:一是我可将昨日所见之人画出来,大人可使人去查找。”她容色淡定,侃侃而谈:
“二是我方中所下活血之药剂量不大,便是孕妇服下,最多也是小产,断不会造成血崩之象。关于这一点,大人可以请其他同行前来验证。”
“三是昨日煎好的药,小女是亲眼见到那位病患服下,今日剩下的这几服药既然俱在,那么昨夜他们的药必是从其他地方购得,且剂量至少要翻上数倍。此类活血药物,药铺卖出时必须登记,若是据此前去查证,说不定可得到线索。”
“这最后一点。”洛千淮挺直背脊:“小女虽然年幼,但也断不可能把错滑脉。大人尽可寻几位未显怀的孕妇,与无孕女子站在一起,令小女把脉一试便知。”
连二郎君还未说话,堂上邢霆便开了口:“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