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邑,本以为她能静思己过有所悔改,没想到却是变本加厉,竟然胆大包天,谋害女公子......”
景渊想到自己未来可能的下场,忍不住悲从心来,泪水打湿了身下的青砖。
他伏着身子,自然也看不见江海跟焦作对视了一眼,其中各有深意。
江海是并不耐烦再听这种无关人等聒噪,焦作却是为洛千淮感到心凉。合着自己竟然猜错了,此人哪里是为她求情,根本就是想要撇清关系,断尾求生。
这种人也配当爹?也配成为公子的岳父?
当然了,他也能猜得出来,今儿这一出的始作俑者,到底是谁,目的又是为了什么。
景渊的表演还在继续:“女不教,母之过。逆女自幼丧母,小的虽有失教之德,但也确实无能为力。她犯下那等罪过,无论受到何等刑罚都是应该的....还请太师看在小的素来做事勤勉,对太师大人您也素来恭谨的份上,高抬贵手,莫要迁怒小的与家人......”
江海一生见过很多人,但绝大多数都会因子孙后代而受到拿捏,像眼前之人一样,半点爱女之情也无的,还是凤毛麟角。
他忽然生出了一丝戏谑的心思。
“若老夫说,放过你不是不可以,但要将你那女儿千刀万剐,凌迟处死,方可消老夫心头之恨——你也愿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