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虞炟态度坚决,语气温和,就是不许。
霍炫无奈,只得谢恩退出,殿内寂静无声。
良久,焦作才回转殿中:“陛下,大司马已经离宫了。”
虞炟放下了手中一页没翻的书,起身下了陛阶,任焦作为自己解去了厚重的外袍,换了件轻便的春装。
“焦大监就不想问问朕,为何对霍瑜这般优待吗?”
焦作垂头:“陛下口含天宪,行事自有道理,老奴只要听着便是了,用不着多想。”
虞炟便笑:“你呀,净揣着明白装糊涂。”
焦作不敢应声,只是将夹了金丝的宫绦认真系好,又取了块龙首白玉佩挂在了虞炟的腰间,方才说道:“陛下龙章凤姿,天日之表,一言一行,岂是老奴能够妄自揣测的。”
虞炟看了他一眼,见其神色不似作伪,方才正色道:“令监可还记得,父皇生前,那乌孙所献之神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