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可我就是在意。”杜莫又向她的方向挪了一点儿,整个身子都靠到了她身上,将她挤得靠上了车门——偏偏那门儿就像被人焊死了,无论推拉按拔,全都没有反应。
“你不能始乱终弃。”杜莫在她耳边低语,声音柔软就像一把把小刷子,直接挠在人的心底。
斜斜入鬓的眉如描如画,英气逼人。下方的凤目却是半眯着,笔直的鼻梁正对着她的眼。
这一刻,崖岸高绝,清冷如月的天上人,入了凡间。
怪不得院里那么多小姑娘,都为了这张脸如痴如醉。
洛千淮也有一瞬间的意乱情迷。
“我哪有.......”她喃喃地说着。
“我知道,你没有,你不会舍得那样对我。”耳畔的声音缠绵缱绻,一只手按上了她的后脑,温凉的唇缓慢而坚定地压了上来。
“唔~~”洛千淮试图将入侵者赶出家门,无奈那匪徒太过强横,就在她自己家里作威作福。
她的又手在他的胸前推了几下,却被一只手掌轻松地制服了,压在身前动弹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