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是经了老了事儿的,不管心里如何羡慕嫉妒,面儿上都是笑容满面地道着贺,说的那些场面话,一句比一句好听。
“来了,来了!”芦儿一溜小跑冲进内堂来,气喘吁吁地指着外面。
景渊跟采薇站了起来,各自掸了掸一下自己身上崭新的衣袍,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,门口的老仆已经见到了抬着大红色礼箱的队伍,立时吹起火折子点起了早就挂好的爆竹,烟雾与噼啪声共舞之间,一抬抬的聘礼便进了小院。
“天恩浩荡啊!景大人这是苦尽甘来了!”
景渊跟采薇一边听,一边时不时地插上几句话,眼睛却始终瞟着那一抬抬进门的聘礼,心里也在暗暗地计着数:“二十五,二十六”
像景渊跟采薇这种,虽是二搭,但却各有女儿的,已是极为不易,更不要说,景渊的长女竟还能得到圣上亲自指婚。
“金首饰两套。”
“青瓷茶具两套。”
“宫扇两柄。”
“三牲(鸡、鹅、鱼)各一对。”
“活羊一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