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攀附了吧?”
“她不想嫁那个不能人道的残废,借着赏花宴的时机主动贴到我床上来,你家郎君我也是受害者啊!真要论起来,抗旨不遵的罪名,也只能算在她的头上,跟我们又有什么相干!”
三夫人淡然点头:“所以那位景大娘子皆是咎由自取。她要么被赐死,要么就进你的后院,只看陛下的态度。而你跟阿嫂,自始至终都吃不了一点亏,对吧?”
“夫人说得不错。”辛三爷面上的油光更加闪亮,本来虚浮的脚步也变得更有力了些。
“可你就不怕,会因此得罪了襄侯吗?”三夫人唇角的弧度变得愈发明显:“我听说,当年的定侯高阳便是因为当街调戏景大娘子,才被襄侯使人暗杀了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辛三爷一边笑一边说道:“到底是妇人之见,以讹传讹罢了。高侯之事,朝堂上早就有了定论,与那虞楚半点关系都没有。他若真有那本事,还至于被人废了手脚?话说前几日我还见过他一回,走路都颤颤巍巍的且不说,还连身份体面都不顾,跟些贩夫走卒坐在一起吃饼喝汤——哪儿还有半点皇家血脉的气度?”
他摇了摇头:“这样的人,便是我真的强要了他未婚妻又能如何?他最多也只能哭上几声,还指望着陛下能帮他出气不成?”
辛三爷正负手对着窗外慷慨陈辞,并没见到身后的妻子轻盈地转过身,向着自梁上跃下的卫鹰行了一礼,然后悄然退到了墙角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