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。”辛贺说道:“景大娘子这一年多来,因着王夫人跟崔夫人的引荐,在西京治好了不少病患,已然声名鹊起。之前却是为夫疏忽了,竟然忘了延请她上门为韵儿看诊。”
文溥闻言,很是担心洛千淮并无治疗关格的良法,令丞相夫妇失望,以至遭遇不测——她虽然得了陛下下旨赐婚,但一个襄侯夫人与辛家嫡女未来皇后孰轻孰重,是个人就能看得出来,这也正是秦桑方才刻意捧杀的原因。
“大人,夫人。”他先前挺起的背脊再度塌了下去,抱拳躬身道:“诚如秦郎中方才所言,小人之前说过或可一试的良方,确是甥女所创。此方对于健脾和胃,通畅上下每有奇效,但用于关格之症尚属首次,能否生效还在两可之间。只是以大娘子的身体来看,再拖下去只会延误救治,不若就行险试上一试,若是当真无效,只治我一人之罪即可。”
这就是文溥仓促之间,想出的应对之法。
张显秋却并没有被文溥这番言辞所打动。
她在霍琇手上重重地掐了一把,将她冲到嘴边的嘲讽之语生生地打断了,然后才说道:“我记得,景大娘子也出席了今日的春日宴。既是尚未散席,人应该还在府中,不如就直接将她请过来,亲自诊治来得方便。”
她的话正中辛贺下怀。
“为夫竟然不知,今日景大娘子就在府上。就照岳母说的做,快去将景大娘子请过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