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也与她讲过,辛大娘子的这条性命的贵重之处,尤其是对辛家本身而言。
所以只要她确有办法能治好对方,无论如何桀骜任性,他们都只有受着的份儿,且还得好言相待,软语相求。
关于这一点,放眼整个大豫,也确实只有洛千淮自己,才有这份底气。
这底气的来源,并不止是前世常用的验方,也包括了在汤方无效的情况下,能够使用手术的方式,将梗阻或肠套叠的部分松解,甚至直接切除。
当然也不排除术后围手术期感染的可能,但这个时代的中药材天然无污染,是以药性较前世要强得多,且还有青霉素进行兜底,怎么都有七八成胜算。
想到这里,她便开口道:“辛相爷误会了。并非是之前的方子不能用。只是令媛的病情较重,所以需要结合实际情况,进行适度的调整。”
她说着,便转头对薛温跟文溥二人道:“辛大娘子的外关之症,发病时间较长,已到了危重的程度,所以用药之时,也不能与初发之症等同视之。”
“所以方才大娘子所说的‘不合适’,指的就是剂量不足?”薛温目光灼灼地问道。
“是,但并不止于此。”洛千淮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