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说道:“贤婿莫怪,我这女儿虽然有些顽劣,但也都是因幼时少了教养之故,我亦是难辞其咎。还请你看在她早逝的阿母份上,莫要与她计较.......”
洛千淮冷着脸听着,并不觉得意外。她对自己这个便宜父亲早就死了心,赐婚之后他确实想要修补过关系,但那时她也只是客客气气有来有往,并不会再往心里去,这会儿更不可能生出什么波澜。
墨公子却是听不下去了,径自拖着洛千淮坐到了右侧上首的客座主位上,然后淡淡地开口打断了他:
“岳丈方才责备内子的话,楚以为十分不妥。”
景渊闻言心中一紧,只当他是不满于自己和稀泥,连忙说道:“既是人已嫁入侯府,若她有什么逾距之处,贤婿尽管管教便是......”
墨公子的面容便变得更加冷冽,声音也毫无温度:
“岳丈既知道她已嫁入侯府,便当知道出嫁从夫,纵然你是她的父亲,亦是无权管教。且她身为超品侯夫人,地位与我相齐,你与那妾室又是以何等身份,竟敢于开口训诫于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