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且在喻导的牵头下还会捐款改建翻新,建成木桶希望小学。
但像木桶小学这样的学校还有很多,谢钰元觉得应该尽自己的一份力量。
傅权霄当然同意,他接过大白兔奶糖,点点头:“应该的,我会安排好负责人。”
正想剥开糖纸吃掉,突然,他低头看看手中的奶糖,又有些舍不得了,把它装进了口袋里。
看到谢钰元吃完奶糖,正左右四顾,似乎准备找垃圾桶扔掉糖纸,他心中一动,从谢钰元手中顺走那张大白兔糖纸,好心地说:“我帮你扔。”
傅权霄拿着糖纸去找垃圾桶,走到无人处,把糖纸叠成小方块,装进了口袋里,和自己的那颗奶糖放在一起。
元元的糖纸get√。
傅权霄心情好地回来,谢钰元看到场中调好了灯光摄像等设备,见他扔完糖纸回来了,就交代他:“要试拍了,你在这里坐着休息休息,我们还有两场戏杀青。”
傅权霄听话地坐在谢钰元平时坐的板凳上:“你去吧,不用管我。”
《期盼》的最后两场戏,一场是谢钰元刚才和孩子们排演的教学楼前“最后一次升旗仪式”,另一场则是许木从办公室中走出,经过一间间教室,沿途和同事及学生们告别,走下楼梯,走出校门,整场一镜到底,很考演员之间的配合和导演的调度。
两场戏拍完,比预计的时间晚了一个小时,《期盼》终于杀青。
孩子们已经饥肠辘辘,剧组出资请人来村里大摆了吃席,请全村人吃饭,拍戏期间村里人几乎都当了戏中的群众演员,这也算是一场杀青宴。
谢钰元和傅权霄在杀青宴中提前离场,喻导也知道他们还要赶回去拍节目,寒暄几句就送别了两人。
谢钰元昨夜只睡了两个多小时,在车上终于好好补了个觉,抵达农家乐时已经很晚。
节目组工作人员和三个员工早已经到了,有的已经熄灯休息,有的还在准备明天的拍摄。
和节目组的李导等人一路打着招呼,两人提着行李回到农家乐后院他们的房间,今天太晚了,他们先休息,拍摄的事等明天再说。
傅权霄看着到处遍布摄像机的农家乐,发现自己在无形之中竟然松了口气。
农家乐仿佛变成了一个避风的港湾。
在对准他们的一台台摄像机镜头下,在众目睽睽之下,傅权霄奇异地有了很多的安全感。
谢钰元没想这么多,没睡好的脑子还有点迷糊,只是在回到房间、收拾行李时,打开衣柜把带回来的几件常服放回原位,疑惑地轻“咦”了一声。
傅权霄正有些出神,听到马上问:“怎么了?”
谢钰元有点疑惑地在衣柜中找了找:“好像没了件衬衫。”
傅权霄一僵。
谢钰元回头问傅权霄:“白色的那件,你看到了吗?”
他又翻找了一下,低喃了一声“奇怪”。
他那么大的一件衬衫呢?之前应该还好好地挂在衣柜里的,现在怎么不见了?
傅权霄心弦绷紧,再也没有心思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了,他连忙保持镇定,沉稳地说:“没看到,是不是你记错了?”
谢钰元回想了一下,一时也有些混淆了,弄不清楚衣柜里是不是应该有件白衬衫,只好稀里糊涂地作罢:“可能是记错了吧。”
傅权霄松了口气。
他保持镇定地把自己的衣服挂进衣柜里,很快整齐地按谢钰元喜欢的规律挂好,然后立刻关上了衣柜,隔绝了谢钰元的视线,一套动作行云流水。
同时转移话题:“快休息吧,你在车上就没睡好,明天还要早起。”
谢钰元不再纠结衬衫的事,他确实困了。
两人很快收拾好带回来的行李,洗漱睡下。
一夜无话好眠。
第二天。
三个员工见到老板都很开心,尤其是林苏苏,这一周都不能现场嗑cp,可把她急坏了,只能线上找各中糖,根本没法和现场嗑相比!
幸好,她发现了一个宝藏站子[守护元宵],宝藏站长不但每天都会出各中同框图,还把播出的两期节目剪成了好几个cp纯享版视频,让她根本下不了山,快乐地刷了一遍又一遍。
早餐后,导演组抽空和谢钰元、傅权霄开了个小会,说明了接下来的录制内容,以及后面农家乐的一些改变。
之后节目照常拍摄,导演组例行给他们发布完每日任务,谢钰元向员工们宣布了农家乐的新规定:“从今天开始,我们农家乐引入鲜花评分制度。”
许熠配合地发出疑惑:“鲜花评分?”
谢钰元赞许地对他点头:“没错,以后每一位客人都有一票鲜花投票评分权,在客人离开前,将鲜花送给他们最满意、最喜欢的一位员工,当天收到最多鲜花的员工,第二天就可以成为农家乐的大管家。”
三员工睁大了眼睛:“大管家!”
谢钰元含笑解释:“大管家负责安排当天农家乐的所有任务,统筹客人的食宿、管理其他员工、分配其他员工的任务。”
许熠立刻兴奋地举起手:“可以安排老板吗?”
“……”乔晨安和林苏苏忍不住默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