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我……”
救命,这俩人到底是怎么掺和在一起的啊啊啊!
江妄cup都要烧了。
“江少爷莫不是在怜香惜玉?”纨绔子弟看许隋林面色不善,乐道,“你可知道他是谁?”
“有来头啊?”江妄尴尬的笑了一下,仿佛没感觉到气氛变化,“那更得介绍介绍了,可别怠慢了。”
“哈,一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子。”随行的其他富家子弟闻言嘲讽出声,“也值得费心待见?江少爷,不用这么掉档次吧。”
江妄:“呃呃呃?”
没听错吧?什么私生子?
黎晏清不是黎二小姐的独苗苗,黎家合法继承人吗?
上辈子没听说过有这回事啊???
然而许隋林并没有答疑解惑的意思,今天被江妄几次三番下面子,他已经不虞到了极点。
“上不得台面的东西。”许隋林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嫌恶,“你既然这么抬举他,那就让他伺候好了。”
江妄闻言冷汗差点掉下来,这是想把他往火坑里推啊。
许隋林都发话了,原本架着omega的人纷纷撤手,只是alpha们的恶劣因子作祟,嘴上依旧不饶人。
“许哥说的是,毕竟伺候人这种事,我们黎大少爷熟得很。”
江妄扫过一张张熟悉的脸,面皮隐隐抽搐。
没记错的话,这个人后来染了毒,被逐出家门还蹲了局子。
“哈哈,你可别这么说,他待会真把自己当回事了。”
江妄:“……”这个是被从家族继承人位置上拉下来,发配非洲的。
“也就是他自己拎不清,真要有分量,还能在国外自生自灭这么多年么?”
江妄:“…………”这个是莫名其妙出了车祸,变成植物人的。
一个两个都是在找死啊。
江妄听不下去了:“那个、黎、黎……”
江妄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他,眼一闭心一横,直接摆烂,“你、你过来。”
“江少爷。”
黎晏清抬手抹去唇边的酒液,草草整理了下衣服,低眉顺眼地为他倒酒。
江妄怕折寿,抽走酒瓶: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“你在这坐着就行。”
这个beta……怎么奇奇怪怪的。
黎晏清按下心中怪异的感觉,乖乖退到一边,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,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:“好。”
江妄悄悄观察着他。
omega看上去年岁不大,脸庞未褪去青涩稚嫩,身形瘦弱纤瘦,穿着一身酒吧应侍生的衣服。
他的头发在刚刚的拉扯中变得有些凌乱,肩膀处不知是否沾了酒液,晕着一团氤氲的湿迹。
眼睛红红的,好似才哭过,看上去可怜极了。
——日后叱咤风云的食人花,此刻柔弱得好像下一秒就会被折断。
更让江妄坐立难安的是印在omega颈侧的掐痕。
他太白了,更称得掐痕鲜红刺目,一看就知道许隋林刚才没收着力。
都说黎晏清睚眦必报,被人这般作弄,不记恨才怪。
难道这就是日后他跟许隋林不死不休的原因?
“宿主,您今天非要过来。”系统探出小脑袋,乌溜溜的眼睛转来转去,“是为了这件事?”
“……我不知道他在这。”江妄心里烦的很,前世,他也接到了老宋的电话。
但当时江妄没太在意这点小插曲,就选择不替换花材,并亲自联系了其他供应商拿货。
路上耽搁了一点时间,原以为晚上个把小时不打紧,毕竟alpha爱玩,派对经常性两三点钟还在继续。
可等他抵达,看到的却是拉起警戒线的酒吧——
许隋林一行人全被关进了局子,最惨的那个蹲了好几年才出来。
江妄事后去调查,真相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抹去,就连背景深厚的宋老板都被逼的离开了京市。
江妄始终没有查清那晚发生的一切。
只听说许隋林是在这一天得罪黎晏清的。
江妄一直觉得很扯,黎晏清什么身份,黎家又是何等地位,高档私密的会所满足不了他吗?
怎么会来这种地方。
可谁能想到传言竟然是真的。
黎晏清不仅来了,还在这里做应侍生,还被折腾成这样……江妄又开始觉得头疼了。
就算是私生子,到底是黎家的人,瘦死骆驼比马大,许哥怎么敢的?
江妄想不明白。
更想不明白的是,仅仅是灌酒,至于进局子吗?想必还发生了什么……
“江少爷。”
“啊?”
黎晏清说:“酒满了。”
江妄垂下头,酒液已经溢出杯面,一圈一圈地向外晕开。
“呃……”
黎晏清抽出手帕:“我帮您擦。”
“不用— —”江妄下意识拒绝,然而omega的动作更快,已经覆上他的指尖。
omega的体温低凉,宛如一方羊脂玉,江妄僵在原地。
“黎晏清。”一直关注着这边的alpha们见状出言嘲讽,“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