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你们丢的是这些动物?”夏荷上前质问,“你们东宫有杂耍班子?”
黄将军一脸铁青,十口箱子里搜出十种动物,还抓咬伤不少禁卫军。
他的屁股发出阵阵痛疼,还不知那蛇有没有毒。
冰凉的感觉,从他的屁股蔓延到全身。
黄将军一脸冷意,大怒道:“你们将东西移到哪去了?换了这些玩意在里面。”
“这位将军,凡事讲证据,无凭无据为诬陷。”孟婉儿站在门口大声说话。
“你们在这里没搜到东西,赶紧离开侯府。”
“我们去别的地方搜。”黄将军道。
没搜东西,他无法交差。
雷大人顶着一头花白的头,他的官帽被猴子戴走。
他恼羞成怒地道:“给本官搜。”
搜不出来,雷跋今天无法下台,他当着众人的面下了军令状。
牛声一身是伤,他暴跳如雷,带头要去上院。
“从前面搜到后面。”
“谁敢。”夏荷拦在廊道上。
“看老子打死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。”牛声怒火冲天,他唰的一下拔出剑,怒气冲冲朝着夏荷刺了过去。
大石在一侧跳着双脚拍手连声大叫,“夏荷踢他、踢他、踢他!”
“好说。”
夏荷站定,身体原地飞快转了一周,左腿像柱子一样稳住身体,右腿轻轻地往外一伸,像是踢蹴鞠,又似勾毽子,一脚踢在提剑朝她刺来的牛声腰上。
“啊……”牛声腾空而起,嘴里发出惊恐惨呼。
此时,他在空中方才意识到,这个黄毛丫头的功夫深不可测。
可惜,这个认识太晚了。
他像一个鸡毛毽子,被踢到半空,又快速倒栽着,重重落在侯府的大门口。
这次,水牛侍卫没有大石幸运,落的位置不是水塘内,而是石板路上。
他生生地折断了脖子,当场咽了气。
半空突然掉下一人,活生生摔死在面前。
将威武侯府大门外看热闹的人,吓得惊恐失措大呼,飞快跑开,见没了危险,又慢慢围上来。
他们望着侯府大门口的两具尸体,发着怔,不知里面会是怎么样的情况。
在侯府的屋顶,站着两位黑衣人,“主人,这丫头好厉害。”
“哈哈。”另一人只笑不说话。
“滚出去。”夏荷指着大门的方向。
“你好大的胆,敢杀禁卫军侍卫。”黄将军一张络腮胡脸勃然变色,指着夏荷大喝。
夏荷冷冷道:“不杀他,等他来杀我吗?”
黄将军见他的得力干将牛声,被这女童一脚踢飞怕是凶多吉少,知道遇到了高人。
他不敢硬拼,他赢的可能性为零,输了丢人还丢命。
黄将军伸出右手,准备下令手下人放箭射杀夏荷。
汤义上前,轻声劝,“将军,拿到了东西,你怎么都行。”
“你在没拿到东西前,要是伤着了侯府的人,怕是不好交差。”
“太子不会怪罪。”
“陛下未必不怪。”
“呃!”黄将军呆愣地举着手。
他知道,黑豹子是皇上的近身侍卫,汤义说的话不会有假。
黄将军问:“汤将军说怎么办?”
他要没办成事,回去一定被太子责罚。
“说来也好办,推到死人身上。说他办事不力,没搜到东西。”
汤义轻声道:“回去禀报太子殿下,此次不成,下次还有机会。不要弄得我们自己没有退路。”
黄将军在心中权衡了一会,嗯了一声。
他一挥手,“撤”
雷大人大呼,“将军,你怎么能撤呢?”他小跑前,试图阻拦。
“你自己寻吧。”
黄将军扔下话,带着禁卫军退了出去。
汤义没走,他还担心雷大人狗急跳墙。
毕竟,雷大人是当众立了军令状,寻不到东西,他的为官生涯就到了头。
黄将军头也不回,带着手下离开。
雷大人被猴子摘了官帽,他还将面临着失去官职。
他愤怒得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,狂暴而又凶猛。
雷对眼的脸色变得苍白,如同一张毫无生气的面具,冷漠而又可怕。
他一双斗鸡眼闪烁着怒火,如同黑夜中的鬼火,阴森而又恐怖。
他的身体颤抖,仿佛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,防止它瞬间爆发。
雷对眼久经官场,面对现在这个场面,他很快想到了一个对策,解决眼前的困局。
“这位女子踢死了禁卫军,犯了命案,拿下她审问。”
捕头战战兢兢地道:“她身手好,在下一等人拿不了。”
“拒捕者,当场杀之。”雷对眼下令。
大石又跳脚大呼:“夏荷,踢他、踢他、踢他!”
雷对眼指着大石大喝道:“你再怂恿试试,连你一并处置。”
孟婉儿哈哈笑了两声道:“雷大人好大的官威,就不知道你还能威风多久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雷对眼看向孟婉儿,满眼的杀意。
若是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