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底的阳光,慵懒而温柔,洒在金黄的稻田上,一片宁静的田园风光。
天空飘浮的云彩,湖边的柳树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摆动,为宁静的湖面增添了一抹生动的色彩。
午后,京城内的人突然变多,人来人往在街道上汇成人潮,结群涌向拍卖行。
人们从昨天到今天,一直在私下打听消息,想知道恩国公府到底能不能还上银票铺所欠的巨额债务。
到了约定的时间,银票铺还没等到恩国公府归还欠银,他们向衙门报了消息。
在衙门的官差相陪下,银票铺子的吕掌柜拿着恩国公府签的一份契约,出现在富贵拍卖行。
吕掌柜进了拍卖行,一位圆脸的年轻男子走到他身边。
吕掌柜一脸堆上笑,恭敬行礼,“您在呢,在下还想寻您。”
“嗯”夏荷淡哼了一声。
吕掌柜请夏荷到一侧,他讨好的道:“您这样做……一定能拿回借出的银票。”
他还道:“不用担心,我们会帮您。”
“好。”夏荷多的话也不说。
吕掌柜在心中猜:这人恐怕是贤王府或长公主府的人。
放眼天下,能同包天富家族对抗的府邸,并不多。
拍卖行在外摆上长桌,发掌柜站在桌前,他一双眼睛四下扫着人群。
直到此时,发掌柜和所有看热闹的人,都不相信,包天富家族会走到负债,家中生意被拿出拍卖的这一步。
人群中有人在道:“我不相信包氏家族拿不出一千万两银子来解决这次的事。”
“几兄弟加他们的子女,一家拿一百万两银子拿不出来?”
“娘娘拿不出几百万两的银子?”有人轻声问。
“她那顶凤冠也值几百万。”
“东西在买的时候值价,卖出的时候就不值价。”有人嘀咕,“要是娘娘拿出凤冠卖,那她多没面子。”
“恐怕她是不愿意相助包氏家族。”
“家族只要兄弟不团结,必败。”有人总结。
恩国公在一个时辰前进了一趟宫,向皇后叫苦叫穷,“娘娘,您说怎么办?想夺回生意,我们长房要卖祖屋卖祭田,要娘娘出银子,要用所有的银子填坑。”
“我们伤筋动骨变穷,那几房一个铜板不出。”
“以后我们长房难呀,母亲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,丧事恐怕也无法风光大办。”
皇后本来是打算拿出一大笔银子来相助恩国公府,渡过难关。
听了兄弟的话后,她不想拿银子出来。
包皇后道:“不如借此机会分家,以后我们长房重新开始。”
“兄弟全听长姐的安排。”这话正中恩国公的想法,他恭身答应。
两姐弟又商量了一下,如何甩了那几家。
包家其他几房都看着长房,他们不相信,长房会不管包氏家族,不要那些赚银子的大生意。
直到富贵拍卖行,拿出包氏家族的生意契约出来进行拍卖,包氏家族的人才信了,长房根本不愿意再管家族和生意。
几兄弟没有恩国公出主意,如几只无头苍蝇,想不起任何办法。
之前他们将所有生意抵给银票铺子,换了一大笔银子。
只要恩国公府还不了银子,银票铺子有权力拍卖他们的生意。
拍卖的最后结果是亏了,那是银票铺子倒霉。
要是赚了,那也全归银票铺子。
拍卖行前,发掌柜拿出官盐生意的契约亮给众人看,有府衙官差在场作证。
发掌柜大声宣布,“官盐买卖还有十年的时间,拍卖起价十万金。”
这项生意引来多家叫价。
有贵妃的娘家徐府;
有二公主府;
有贤王府;
有周王府。
最后,此生意以五十万金的价被徐家人买下。
大家有意相让,知道皇上想让三皇子的外祖家,有一项赚大钱的生意。
徐二爷拿走契约时,胖脸笑得不见眼。
在拍卖官盐生意的契约时。
拍卖行登记着下一项参加拍卖的人,收取押金。
孟婉儿手上拿着一张契约没放出来,她留下了贩卖茶叶、银器、丝绸等物质给外族的生意。
其他所有的生意,她全拿出去拍卖。
周王府拍下了售卖瓷器;
贤王府拍下了卖酒;
长公主府拍下了绸缎买卖;
二公主府拍下了买卖粮食;
二皇子也来拍了一桩贩卖木材的生意,他像是发脾气,开价五千两银子,他直接开到五万两拿下。
……
所有属于包天富的生意,被皇亲国戚们全部瓜分。
皇上知道这个消息,脸上露出笑容。
这是他一直想要做的事,今天终于看到。
包皇后虽是同意恩国公放手所有生意,仍旧觉得大失颜面,气怒不休砸了一套茶具,杖了几位宫人。
在拍卖结束后,孟婉儿拿回借给银票铺子一千万两本银后,得了一桩生意,又赚了几百万银子。
她大方地让夏荷给了银票铺子一万两银子。
吕掌柜拿着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