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荷在院子当着众人的面审问,扔灯笼若要烧毁孟婉儿嫁妆的铃铛,拔了铃铛两个指甲盖,痛得她在地上滚。
贤王府的明管家看得害怕,他走上前一步,想为铃铛求情,劝夏荷手下留情。
他想劝说:“别屈打成招。”
夏荷一双大眼扫过来,明管家吓得退了几步,低下了头。
在夏荷要拔第三个指甲盖时,铃铛惨叫着招了,“我说我说,别拔。”
她哭着道:“我以前是包皇后的宫女,包嬷嬷今天给我传信,让我放火烧了大夫人的嫁妆。”
“你的同伙有哪些?”夏荷问。
“欢梅、语梦、采蓝……”铃铛一口数了十多人,有侍卫、有宦官、有宫女。
所有在场的人听得目瞪口呆。
被点到的人,都摇头摆手不认,“她乱咬。”
“奴不是。”
“在下清白。”
孟婉儿推着文韦的车出来,文韦要看那十多人是哪些。
“大郡王,在下一直忠心您,保护您。”一位侍卫上前道,“在下不是谁的探子眼线。”
另一位侍卫也表示自己不是探子。
贤王和贤王妃面面相觑地坐在室内,听着外面的声音。
他们知道府里有探子,没想到有这么多。
这十多人,平日听话老实,做事勤快,得了他们的信任。
哪知,他们居然是包皇后的人。
包皇后一直心心念念想贤王妃去死。
好在,贤王和贤王妃谨慎,在小儿子中毒后,一直用的家奴在近身伺候,吃喝皆是家奴在操办。
使得这些人才没有机会近身下手。
文韦冲金刀示意,金刀上前,将铃铛点出的人拉到一侧站好。
文韦轻声同孟婉儿交谈了几句话,“还有没有?”
孟婉儿笑了一下,“包氏送来贤王府的人就这些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慢慢来,不急。”
“嗯。”文韦点头。
他一双犀利的眼神看向院子里的下人。
这里面的人,大多数是被他在私底下查出来,有几位隐藏得好,他也没查出来。
铃铛深得母妃信任,在他成亲前,贤王妃还提出,“让铃铛和采蓝几人去你身边伺候,定国公府没有陪嫁丫鬟,也没有陪房婆子,没几个人近身伺候也不成。”
文韦拒绝了,“我们不需要近身伺候的大丫鬟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贤王妃见长子不要人,才打消了派大宫女去伺候新婚夫妻的想法。
文韦一双深邃的黑眸露出寒意,扫视着院子的两名侍卫和十位宫女和宦官,那些人不由得缩了一下身子,垂下了头。
“将他们拉下去关起来,金刀带人连夜审问他们,拿到审问的供词,明天一早连人和供词送到宗正寺。”
“是,主人。”金刀恭敬地应答。
金刀小声对夏荷道:“你好好保护两位主人,千万别睡着了。”
“嗯嗯。”夏荷不耐烦地应付着。
她从来就不睡觉,什么叫别睡着了?
夏荷当着所有人的面,教他:“金刀,审人时要用拔甲、火刑、针刑……”
“再不招,干脆就拔了舌头,反正不说话,留着也是一件多余的东西。”
听得那十几人遍体生寒,瑟瑟发抖。
“好咧,夏姑娘。”金刀满口答应。
金刀带着一队侍卫,将那些细作带走,送到贤王府的地牢,去审用拿供词。
半个时辰,金刀就拿了一叠供词回来。
“主人,他们全招了。”
金刀双手递上供词。
贤王夫妻看了供词后,心生怒火,一脸的杀意。
文韦和孟婉儿看了看,对视了一眼。
这次包皇后指使暗线来烧孟婉儿的嫁妆,曝光了府里的这么多的探子。
上面写着的供词皆是一样:“皇后要我想办法勾引贤王,气死贤王妃,害死大小郡王,谁做到一件,全家升官发财。”
“谁要不做,全家死。”
“因贤王府防得防范严格,我没有机会下手。”
“饶了我吧。”
那些人为了得到贤王府的轻饶,还说了自己知道的秘密,“我知道一个人被太子收买,她叫……”
“我知道一位老家奴为二皇子所收用,他是……”
贤王妃问:“这些人招的是真的吗?万一他们是胡乱攀咬怎么办?”
贤王也深感棘手,万一是假的,就会伤了忠心耿耿家奴的心。
孟婉儿道:“辨别真假有办法。”
“是什么办法?”贤王妃忙问。
厅内只有四人,厅外有夏荷和金刀守护,没有人能靠近偷听说话。
孟婉儿用很低的声音道:“给他们一个假消息,如果传出去了,他们就的确被人收买了。”
“父王和母妃当着他们的面谈话,透露三皇子……”
“这是好办法。”贤王点头。
清除掉皇后留了贤王府的多数探子,文韦和孟婉儿感觉心情舒畅。
当晚小夫妻在鸳鸯锦被上,更加激情协调,享受着甜蜜幸福的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