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织谣连忙抬手抵住他的下巴,“你,干什么?”
他不会又想在车里吧,他不想再体会一次了,那种感觉难受极了。
司祁年将她的手扒开,然后低头吻了上去,陆织谣挣扎了一下,力气不敌他,只能妥协。
只要他别在车上做更过分的事就没有关系,接个吻倒是很正常。
很快,陆织谣感觉到他的手不对劲起来,她连忙按住:“你这是要去应酬,在车上做这种事不合适吧?而且,我例假期。”
听到这个例假,司祁年顿时没有了任何兴致,就像是头顶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。
司祁年亲了一会儿后松开了她,“上次是不是很难受?”
“……”陆织谣很想说是,但看到他眼里自责的神情,她有些不忍心了,“还好。”
“下次不会了。”司祁年摸了摸她的头,眼神愧疚,“以后哪里让你不舒服了,直接跟我说。”
“好。”真到了那个时候,他能听得进去那就好了,毕竟人在疯起来是没有理智的,“不过到时候,你肯听吗?”
“你说的,肯定听。”
“那,一言为定,可不许反悔。”
“所以那天下车后,你去哪儿了?”
司祁年再次问到这个话,陆织谣心里紧张了起来,他不许她跟司承禹有过多的接触,如果知道他们在一起,肯定会生气。
“肚子不舒服,去了医院。”
陆织谣忽然又想到了顾敬之的事,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,这段时间倒是没有找她麻烦,难不成真的被司祁年秘密处理了?
“肚子不舒服?”
“就是例假,我头一天痛经,所以去医院看了一下,给我吃了个止痛药,然后就走了。”
陆织谣丝毫不提司承禹的事,她内心也只有希望司祁年不知道……
“只是吃个止痛药?哪家医院这么不负责?”
司祁年眉头一皱,这副模样,很明显是要找那家医院的麻烦。
“是我自己后面觉得麻烦离开了,不关医院的事。”
这确实是跟医院没什么关系,别把无辜的人扯进来了。
“昨天司承禹回来了,有找你吗?”
司祁年忽然道,这话顿时让陆织谣心颤了颤,原来他知道司承禹回来了……
那这事是不是没得隐瞒了?她忽然这么说,就是想要她自己承认吧。
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了他,“其实,昨天是司承禹带我去医院的。”
陆织谣最终还是承认了,因为在司祁年知道这事的情况下,她刻意隐瞒只会让人觉得她心里有鬼。
司祁年眼里没有意外,很显然,他知道这事,陆织谣头疼,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了他。
“怎么现在才说。”
“怕你生气。”
“你觉得你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?以后直接承认。”
司祁年拍了拍她的头,力道不重,似乎没有责怪她的意思。
“好,我就是怕你生气,你要是不生气,我倒不会刻意隐瞒什么。”
陆织谣这话一出,司祁年扭头看向她,“听你这话,我怎么感觉你还有下次?”
“额……怎么会,真的是碰巧,得亏二哥送我去医院,不然我就晕倒在路上没人管了,你当时也不知道去哪儿了,也不管我。”
说到后面这句话的时候,陆织谣心里委屈极了,现在他还在这儿质问她,他又知不知道当时她难受的只差晕倒。
“我看到司承禹带你走了,当时爷爷让我立马回去一趟,在事情处理完后第一时间找你了。”
司祁年跟陆织谣解释,眸光真诚,看着不像是撒谎的,陆织谣便相信了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如果是爷爷叫他回去,其他无论什么事都不会耽误他,这也确实是没有拒绝的理由,“我们没怪你,所以,你也不能怪我了。”
他们之间扯平了,“这事,我们也不提了,好不好?”
“你都这么说了,我还能怎么说。”
司祁年抬手刮了下她的鼻梁,眼神宠溺至极,幸福感顿时又将她包围。
还以为他们之间就那么无缘了,没想到又重新走到了一起,不过这次又不知道能坚持多长时间。
这段感情,她真是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着。
“我们现在,应该不会被拍到吧?”
现在可不会有上次那么幸运只拍到背影。
“怕什么,带自己的秘书应酬再正常不过,跟你说了,你不需要有太多顾虑,发生了任何事都有我。”
司祁年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这句话,希望她能时时刻刻想到,这样就不会有太多顾虑。
“好,听你的。”
既然这样的话,陆织谣也觉得无所谓了,反正发生什么事了都有他顶着。
“嗯。”司祁年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司祁年提着公文包下车,陆织谣跟着下去,“我给你拿这个吧。”
这事都是秘书干的,哪儿能让总裁自己拿公文包。
“我拿着就行了。”司祁年并未把公文包给她,虽然不重,但他也舍不得让她费力。
“这让别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,哪儿有秘书在旁边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