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白兰度在70年代初靠着《教父卷土归来一样。但这不是重点,少之又少的演员能开出自己的第二春,第三春。”
“但无论开出了多少个春天,大多数花都终将都会有一天会枯萎,被人所遗忘。就像我刚刚和你提到他的名字时,伱其实已经不知道他是谁了一样。变成幽灵是演员的宿命,区别只是在于,有些人活着就变成了幽灵,有些人,足够幸运,那么他真正死后才会变成幽灵。”
“只有少数中的少数,万分之一里的万分之一,他们的角色永远能散发着生命力,他们便能像是有些树木一样,四季常青。”
蔻蔻低头逗弄着猫儿。
所有的演员都一样。
风光如约翰·屈伏塔,是一只幽灵。
妈妈的老师,那个曾经的百老汇女舞娘,是一只幽灵。
她的妈妈,她虽然连那个舞娘都不如,胖阿姨还曾在花园剧院里艳光四射过,她妈妈连真正登台的机会都没有得到。
可她同样也是一只幽灵。
仅仅只当她和自己讲述那些有关舞蹈,有关跳舞的记忆时,她才会变得正常起来。
她的一生也就活在年少时的梦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