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六点一刻,从家属院出发。
晚上虽然没什么车,但因为车上坐着他的爱人,晏子渊还是选择了谨慎开车。到达秦市火车站旁边的招待所之时,已经接近十一点。
“同志,你们这是?”
前台看到他们两男两女进来,两个男同志还身着军装,顿时瞌睡全无,立即从柜台里边站了起来。
“办理入住。”
“白天服装厂应该有派人来开了两间房。”
“啊,对,没错。”
都已经这个点了,他以为服装厂预定的房间,不会再有人来入住。
“你们是女同志住一间还是?”
“我们是两对夫妻。”
晏子渊和刘安民分别拿出了结婚证。
本来刘安民没有带,从筒子楼下来,经过晏子渊提醒,又上楼去拿了一趟。
他对于这种事情特别严谨,要是老刘没带结婚证,那他跟着去了,也只能同性住一间。
这种会影响他抱着媳妇儿睡觉的事情,他绝对不允许发生。
前台确认完毕,立即将两个房间的钥匙递给了他们。
四人上楼的时候,正好迎面遇上了查房的人。
人家看着他们身上的军装,倒是没有检查他们的介绍信,只是要求看了结婚证,确认是夫妻之后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打了个招呼,两两回了房。
“累不累?”
他开了近五个小时的车,中途她想要跟他换着开,他都没有同意。
“坐着开几个小时的车而已,累不到你男人。”
“没有热水了,进空间吧,我去泡一会儿澡。”
空间外晏子渊没有多说什么,一进空间,就无赖似的抱着她一起去了浴室。
美其名曰媳妇儿坐了几个小时车累到了,他要服侍她沐浴。
之所以在空间外没有说,他怕话一经出口,会被孤零零的丢在外面。
“晏子渊!你干吗!”
“快放我下来!”
“干!”
“......”
“你这个无赖!你精力怎么这么旺盛!”
“媳妇儿,我要是精力不旺盛,还能算男人吗?”
“当然能算,你快放我下来,我自己去泡,用不着你伺候。”
“七五年马上就要过去了,剩下最后的几十分钟,良宵苦短,我们要好好珍惜。”
“你能结束?”
她信了他的邪!
这个狗男人,精力,体力,耐力,不是一般的强。
“不能结束不正好?来场跨年的...”
剩下的话,全都湮没在了他富含浓情蜜意的吻里。
..........
次日早上七点。
宋扶予只感觉有种鬼压床,呼吸不过来的感觉。
从迷蒙中睁开眼睛,身上趴着晏子渊这个讨厌鬼。
她使力推开了他。
“大早上的,你干...你做什么!”
“叫你起床呀。”
“你直接叫不就好了,非得用亲吻这种方式吗?”
她牙都没刷,蓬头垢面,她自己都嫌弃。
“媳妇儿,你真是冤枉我了。”
“我叫了你好久,结果你挥开我,转个身接着睡,我迫于无奈,才采用了这种方式,可见还是挺有效的,你总算是醒了。”
“哼!就你歪理多。”
“几点了?”
“七点了。”
“七点了?!”
“你怎么不早点叫我!”
“没事儿,来得及。”
“你们不是八点半的火车吗,还有一个半小时,我们从这里开车过去,顶多五分钟。”
“我已经打好了热水,早饭也买回来了。”
“给大妞姐他们买了吗?”
“用不着我买。”
“我出门的时候,老刘也正好出门去买早饭,我跟他一块儿去的。”
“没想到刘营平常话没有几句,还挺贴心。”
“他媳妇儿给他生了六个孩子,要是冷言冷语,那可真的不是人。”
提到孩子,晏子渊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,表情顿时变得严肃了起来。
“媳妇儿,你是不是有很久没有来例假了?”
他记得小予的例假一直都是每个月的十号左右,偶尔会推迟一两天,但大多时候都非常准时,可现在都已经次月一号了。
“啊?”
正在刷牙的宋扶予,听到他的话,瞬间愣住了。
这段时间她忙的不行,早就把大姨妈忘到了九霄云外。
现在一想,上次来,还是在衡市的时候,从她回了麓市,就没有来过了。
不会吧,也就七号晚上那么一次,在安全期都这么厉害,一次就中?
“你之前不是说后世有检测试纸,可以直接在家里测试有没有怀孕吗,空间的系统上能不能买到?”
宋扶予顾不上刷牙了,胡乱整了两下,涮掉口中的泡沫,把牙刷丢到了一边。
“我早就兑换好了,在医药箱里放着。”
“你继续洗脸,我去拿。”
在晏子渊准备转身的时候,她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