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娶也娶不了呀,我结婚了。”
“再说了,人家中意的是您,可不是我。”
“既然你不想娶,就不要随便同情别人,你觉得人家可怜,指不定对方背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腌脏想法。”
这虽是陈国兴单方面的猜测,但他估计应该八九不离十。
在朱芳洁当初找上他的时候,他就找平安调查过她。
重男轻女,极其爱财,丈夫去世之后迫切的想要给自己找一个靠山,胆子却不如现在这般大。
突然会有如此大的转变,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事情戳破不计后果,要说她背后没有“高人”指点,他都不信。
邵文乐见陈国兴是铁了心的要报公安,也不再劝说,出了办公室。
过了二十多分钟,便领着两名公安同志过来了。
“这位女同志,你坐这是打算干嘛?”
在过来之前,公安同志就已经听邵文乐把朱芳洁这几天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,女同志胆子这么大,当着所有人的面上赶着给自己找男人,这种事情他们还是头一回遇见。
“我等人。”
朱芳洁看到公安同志来了,心里一紧,但很快又装作镇定自若的模样。
她又没犯法,就是在这门前坐着,他们管不着。
当然,这只是她自己内心的想法。
“等谁?”
“等陈国兴。”
“你等他干嘛?”
“我...”
还没等她解释,门卫处的大爷就已经开口抢答了。
“公安同志,这个女同志带着两个孩子已经在我们门前等了有好几天了。她一直说是等陈副厅长,问他们什么关系,她又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。”
“那两个孩子说陈副厅长是他们的爸爸,结果我们一问,根本没有这回事,这两个娃有自己的亲爹,只不过已经去世了,如今上赶着给自己找爹呢。”
“经他们这么一闹,搞得我们工业厅都不得安宁,我们陈副厅长这几天更是一直住在办公室,连大门都不敢出。”
“这位女同志,请你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“我不走,我又没犯事儿,我凭什么要走!”
“妈,我怕。”
朱芳洁的大女儿扯了扯她的衣袖,边上的小儿子更是瘪着嘴,快被吓哭了。
“别怕,我们就是在这坐坐而已,又没有干别的事情,他们不能拿我们怎么样。”
“这位同志,你现在坐的地方是归属于工业厅,不仅仅是这里,门前这一块大坪都是他们的。”
“你坐在人家的地盘,人家好言相劝让你离开,你非但不听,反而变本加厉,跟人家杠到底,现在人家把我们找上门来了。”
“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如果不自己主动走,别怪我们实行强制措施,直接把你带回所里。”
“妈,我们走吧。”
“我们有爸爸,我们不要这个爸爸。”
朱芳洁也有些忐忑,但一想到自己的工作,还是决定赌一把。
“你们少在这哄骗我,你们当官的都是一起的。”
“我要见陈国兴,他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,不然我们不走。”
“这位同志,你还是要点脸皮吧,你到底要他给你什么说法,非得要他娶你吗?”
“人家不愿意,你就上他工作的地方堵他,不达目的不罢休,这种行为跟强买强卖有什么区别?”
“不要你管!我必须见他!”
“算了,说不通,直接带走!”
两名公安同志一左一右把朱芳洁架住,往派出所的方向带。
“你们放开我!”
“我不走!”
“我要找陈国兴!”
“就是他报的公安,好声相劝你不听,非得搞得这么难看,既然这样你跟我们去所里好好的说。”
在朱芳洁被带走的时候,两个孩子早就吓的不行,抛下亲妈头也不回的跑走了。
下午,陈国兴被叫到了派出所。
“陈副厅长,在我们的审问下,这位女同志只说自己被人指使,但再问她就什么都不说了。”
“她一直吵着要见你,说只有你来了她才会说,我们没有办法,只能把您叫来。”
“没事,辛苦你们了。”
陈国兴被带去了一间谈话室。
公安同志想离开,被他叫住了。
“公安同志,这位女同志之前就多次骚扰我,影响我的正常生活,我怕单独和她谈话,反被她诬陷有什么事情,还请你们留下一起听。”
“好,应该的。”
待他们坐定,陈国兴也坐了下来。
“说吧。”
“你到底所为何事,又是被谁指使。”
“陈厂长,我求求你了,你就娶了我吧,我保证会把你女儿视为亲生...”
“如果是说这件事情,那没必要再浪费时间。”
“我已经和你说了好几次了,我不可能会娶你,你这样无谓的纠缠,只会污了你自己的名声。”
“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。”
“你是一个好人,只有你能帮我。”
她这厚脸皮的话一出,边上的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