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要和姐姐分开!爸爸妈妈不要我了,姐姐也不要我了吗?”
“无可奈何的小昊,先祖背负着鬼的血脉,若是说我们都是幸运儿,那命运未免太过于垂青。爸爸妈妈能做的都已经做完了,没关系的,你不会孤独太久,很快你就能回来了。”
‘是谁在说话?’
女人的脑袋迷迷糊糊的。
不知你是否有过这样的经历,在某一天睁开眼,你忘记了自己的名字,觉得自己同周遭的一切都格格不入。
或是陷入昨夜幻梦中虚妄的身份,或是惊呼一声;上课要迟到了!
急匆匆地要起床上学,却发现乱糟糟的书桌上,根本没有在梦中与其苦苦搏斗的作业。
当然,也不会再有前座女生,那一头飘飘的长发啦。
彼时你究竟会觉得感伤还是庆幸呢?
早川绫奈的脸倒映在镜中,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。
此时是凌晨4点半,东京仍旧沉浸在昨夜的霓虹之中。
“呼呼-呼呼呼~”
隔壁的中年上班族,吹着电影杀死比尔中的口哨,又踩着铁皮板咚咚咚地去上厕所。
这里同不远处的繁华的灯火格格不入,一个个像是集装箱的“房间”堆在一起般构成了板房公寓,可谓是冬冷夏炽怕台风。别说做饭,两坪大小的空间连洗脸的地方都没有。
唯一的好处是不怕地震,房顶那一张薄薄的蓝色铁皮就算掉下来可能也砸不死人。
早川绫奈合上镜子,去公共洗漱间洗了个澡,返回房间时发现一个流浪汉拖着蛇皮袋从围栏的破损处钻了进来,此刻正在翻垃圾桶。
察觉到有人发现自己,那流浪汉迅速躲到阴暗处,恨不得与那斑驳的墙体融为一体。
早川绫奈的脚步没有停顿,她走回房间提起打包好的垃圾和公文包,确认了一遍没有遗失的东西后,将几张零钱塞到了垃圾袋里。
末了,她又觉得不妥,用零钱擦了擦鞋底的尘土,再揉得皱皱巴巴的才满意地将其塞回垃圾袋。
她将垃圾扔进垃圾桶,绕过摆着几辆报废车的“小区”门口,走了七八分钟,才走到停车场。
“一共7000日元。”
见她开车出来,顶着熊猫眼的年轻管理员顿时挺直了腰板,脸上满是笑意,“早川学姐,如果您需要经常停车的话,建议您办理一张会员卡,有八折…不,六折的优惠。”
“不了,”早川绫奈把钱递给他,“北原先生您在这里兼职,薪水也不是太高吧,谢谢您的好意,但车也不是我的,过一段时间就还给公司了,再见。”
“请路上小心”见早川绫奈挂上了档北原春不好再说什么,微笑着抬起了阻车杆。
“唉,又没搭上话,早川学姐还是这么难以接近啊。”
北原春哀叹不已,他觉得自己的心意恐怕是这辈子都传达不到了。
…………
东京的黎明并不安静,正如同路明非此刻的心。
‘被神侍少女赖上该怎么办?!在线等,急!’
这个剧组对他们简直好过了头,不光一人一个豪华房间管三餐还体贴的表示;为了欢迎他们来东京,这三天都不会有工作,还会派人来给他们当导游,带他们畅游日本。
假如路明非有父母的电话,他绝对会打过去,让父母省点钱,别给人家剧组撒钱了,他看着心疼啊!
他路明非又不是什么国际巨星,除了带资进组,哪里配得上这么好的待遇!?
少年人的心总是不安分的,昨晚大家散伙后,徐岩岩两兄弟悄悄找上门来,表示要带路明非去看好康的。
身为一个善良的人,高尚的人、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、路明非当然是严词拒绝,并痛斥同学被资本主义世界的享乐主义占据了脑袋,完全将建设美好世界的使命抛之脑后,竟…唉……
哪成想这两货一脸委屈,表示只是要去女仆咖啡厅看看而已。
路明非恨铁不成钢,大声呵斥道:“你们怎么不早说?我也要去!”
这不要脸的架势,让徐淼淼两兄弟都看呆了;‘哇靠,刚才是谁说和女色不共戴天的来着?!’
“但是,千万别告诉家姐。”
望着神神秘秘的路明非,两兄弟犹豫要不要告诉他,他们是已经和诺诺报备过才来的了。
有道是;兄弟如手足,女人如衣服。
但兄弟明显被他的“衣服”拿捏得死死的,两兄弟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地点了点头;‘死道友不死贫道,神仙打架凡人退避,路少侠祝你好运,谁叫你平时这么气人的呢。’
女仆咖啡厅没什么好看的,作者替大家看了,除了又大就是又白。
坏就坏在回来的时候,他们刚用中文痛骂出租车司机丧良心,一个身材娇小,有点平的水手服少女就扑进了路明非的怀里,一副打死也不会松手的架势。
三人顿时心肺骤停,两个小胖子更是恨不得拔腿就跑,生怕冲出一群大汉说他们当街非礼良家少女,将他们打得伏跪在地,勒令交出手机钱包,还有不雅的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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