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珞把苏跃送回别院
叮嘱她早点休息
就自去忙了。
晚上的时候,不知道怎么回事,眼皮直跳
跳的她心慌难受。
感觉像是有什么事情发生。
第二天,君珞立储懿旨下发,一同来的还一道赐婚懿旨
储君既立,大赦天下,免赋税一年。
京城内外欢呼,储君既定,民心稳定,四海归顺
空悬了九年的储君之位如今终于有着落了
尤其这个储君青春正健,
君朝兴盛指日可待。
京中但凡有点余钱的百姓,都自发去买了鞭炮。
不仅为了庆祝立储,更是为了免税一年。
可得割一斤肉,好好喝两杯。
结果还没等到晚上大家庆贺,
就传来君珞遇刺,危在旦夕的消息
苏跃在别院里,就见君珞一身是血的被人抬回来。
他双眸紧闭,脸色苍白。
见到这样的君珞,她瞳孔猛然收缩,心脏也不受控制般的狂跳起来。
她双手在袖子里紧紧握住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这个时候她不能倒,别院没有亲人长辈主持,
她嗓子发涩,忍住了即将流出的泪水
面色不动,沉稳的跟着君珞去了他的寝殿。
君珞虚弱的躺在床上,
任由人摆布
如今府里只有苏跃做主,太医已经在赶来的路上
她指挥着下人拿药,烧水,拿纱布
在下人手里拿过纱布,当务之急是先给君珞止血。
君珞强撑着睁开眼睛,对苏跃说道:“看着严重,没多大事,不出一个月准好。”
苏跃并未说话,专心的给他上药。
君珞窥着苏跃的脸色,觉得她心情不太好的样子。可他现在也没什么力气哄他
只能过后赔罪了。
苏跃为他清理身上血迹的时候,太医到了
她让出位置,太医慌忙的上前查看君珞的伤势。
好在太子的伤势看着吓人,实际上没有什么伤到要害之处
刚刚下人去请他的时候,说太子遇刺,性命危已,他吓的半死,连自己的牌位上写什么都想好了
这可是今天刚刚册封的储君,他庆祝的酒都到嘴边了没喝上。
若是君珞在他的手里挂了,
他只能自刎谢罪,但求别牵连自己的家人
没想到来了之后,发现宁王并没有外面传的那般严重
太医的直觉自己的官位能往上提一提了,赶紧施针止血。
就听见君珞低声的问太医:“本王的伤势重不重?”
“回殿下,还好刺客没有刺中要害,殿下放心,下官绝不会让殿下出事。”太医实话实说,顺道表了一把忠心。
他心里清楚太子的伤势,只要安心休养,很快就能恢复。
“本王伤很重,危在旦夕,懂么?”君珞眼皮掀起一条缝,缓缓的说道。
太医心里一个机灵,冷汗就落下来了,这是碰到什么阴私了
他身为太医,常年在宫里走动
见过的阴私不计其数,反应十分迅速,脸色一变,非常严肃,神色还带上了气氛焦急三分哀伤:“太子殿下伤势严重,臣定当全力救治。”
君珞向苏跃的方向抬了下眼皮:“她可以知道。”
太医立马表示明白。他出门吼道:“太子殿下伤势严重,快,去去宫里把百年 的人参都拿来给!”
说完又急急忙忙返回室内写方子,
拽起一件君珞的血衣,就在水盆里过水。
只见,丫鬟婆子一盆又一盆的往外端血水
君珞十分满意,这老小子真上道,戏演的比他好多了。
这天,宁王,哦,不应该是太子殿下的别院
灯火通明,彻夜未熄,往返宫里的快马跑个不停,来回取药。
......
......
宫里太后跟老王妃听说太子遇刺,生命垂危
老王妃当场就晕了过去
她就剩这么一个儿子,若是再出了什么事,她也不活不了。
太后也是一阵的眩晕,
不过经过大风大浪的她很快稳住了。
她缓了一会。
连忙追问:“可知是何人所为?”
跪在下首的侍从顿了一刻,头埋的更加低,声音却十分清晰的传进太后的耳朵
“是赵常赵大人跟赵小姐合力行刺。”
“什么?!!!!”太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以为听错了。“你胡说!!”
太后厉声呵斥,好像声音大一些就能盖过侍从刚刚说的话
趴跪在地上的侍从身体瑟缩了下,又说了一遍,
太后骤然失了重心,跌做在椅子上,嘴里喃喃道:“不可能,怎么可能。”
赵翠英是她刚刚封的太子妃
赵常就是未来的国丈,破天的权势富贵就在眼前,怎么可能做出这种糊涂事
她急急的说道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从头说来。”
侍从带着哭腔:“回,太后娘娘,小的也不清楚怎么回事,就听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