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来的贱婢,敢要我煜哥哥的东西!”
“来人,给我掌嘴!”
瑶山郡主被人娇宠惯了,身边的仆妇也十分的骄横无理
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架住苏跃。
苏跃顺手拿起身后的一个白玉花瓶。
暗道,谁要过来,就让她脑袋开花。
王府的侍卫自然不会让外人在世子面前动手。
纷纷上前阻拦,
郡主见平时对自己恭敬的王府侍卫居然向她动手,
气到眼圈发红,蛮横的下令:“给我打!”
两边人动起手来。
王府侍卫顾忌瑶山郡主,毕竟他们也听到过一些传言
这位是未来的世子妃,打起来十分的畏手畏脚。
不没有第一时间制住那帮仆妇
一时之间跟一堆仆妇撕扯在一起,难分胜负。
世子见状也血气上涌,咬牙站起来,抄起身边的东西就往前方扔去。
只听到环佩叮咚,瓷器玉器碎裂的声音
飒是好听。
李嬷嬷的黑脸都白了三分,伸手接住一个要落地的和田玉瓶。
急的直跺脚:“别打了,别打了!”
“这是在干什么~!”
一道厉害的男声传来,两边人纷纷住手。
只见摄政王沉着脸,站在不远处。
黑脸嬷嬷顿时松了口气。
瑶山见“未来公公”
回过神来,见现场一片混乱,有些慌乱,觉得自己做的是有些过分。
赶紧换上一副委屈的嘴脸,红着眼圈
“方伯伯,您要给珊儿做主,这个女人欺负我!”
苏跃正感慨这女子变脸的速度之快
没想到又指向她,
她手里的瓷瓶还没扔出去呢喂
做人要讲点良心好不好,她可是一句话都没说。
瑶珊的母亲阮妇人见摄政王脸色不佳
连忙上前打圆场,:“珊儿,不得无理,这几天你担心煜哥儿伤势,吃不下睡不好的,脾气这么不好,见到伯父还不行礼。”
又笑脸迎上摄政王:“王爷,小儿女之间的误会,说开也就好了,也是珊儿太过担心世子,怕他身边的人带坏了他,唉,若是煜儿早日迎娶世子妃,也就好了。”
摄政王眼风都没给那个阮夫人一个
径直走到方睿煜面前,打量了下他
见他虽然脸色白了点,但是精神很好,眼神中还残留着打架的兴奋。
他的儿子他了解,骨子里就是个不安分的,病了也阻止不了本性。
暗自摇摇头。
转身道:“跪下。”
前面的侍卫仆妇,呼呼啦啦的全部跪在地上。
苏跃眼观鼻鼻观耳,在摄政王的威慑下,默念一百遍:“此事与我无关。”
到底是撑住了膝盖没跪下。
“来人,侍卫护主不利,每人五十军棍!仆妇掌嘴三十,发配到浆洗房。”
摄政王淡淡的开口,声音不大,话里透出他的怒气。
现场的侍卫仆妇咬紧牙关,居然没一人开口喊冤求情。
转头问黑脸嬷嬷:“你可知错?”
“奴婢知错!”
“错在哪里?”
“奴婢护主不利”
“嗯,本王既然让你来照顾世子,你须得记住,天王老子来了,你也要挡在他前面,以后可记住了?”
“是,老奴记住了。”黑脸嬷嬷吓的浑身湿透,她刚确实存了讨好未来世子妃的心思。
怕两位主子吵架,火烧到自己身上。
没想到摄政王一个男人,竟然将内院妇人之间的把戏一清二楚。
摄政王还是对她留了情面,不然就护主不利,这一条就够她死上一回了。
白在王府当了这么多年的管事嬷嬷,这一点居然想不清。
“就地行刑!”
王府的下人拿来长凳将护卫按在上面
军棍声音此起彼伏,整个院子响起压抑的闷哼声。
阮夫人跟瑶山郡主更是脸色惨白,
她们之前凭借着对摄政王的恩情,出入王府跟出入自家内院一般。
从未见过摄政王如此的生气,他从来都是温润儒雅的。
也让她们觉得,摄政王对她们是不同的,不然怎么不让别人来?
只是没想到,摄政王连瑶山的仆妇也一起打了。
阮夫人很想此刻晕倒算了,可多年的教养到底是撑住了场面
她硬笑着对摄政王道:“是小女无状了,改日定来赔罪。”
说罢就要带女儿离去。
“慢着。”
摄政王开口:“既然郡主不会管教仆妇,那就由本王代劳了。”
一个眼风扫去,立马就有人上前,绑了瑶山郡主身边的人,
嘴里塞上布条,竹条就向脸上扇去,动作一气呵成。
苏跃都看呆了,这套动作行云流水,没有一丝的多余的言语跟动作,王府的侍卫果然训练有素。
瑶山的仆妇,挣扎着发出“呜呜”的求饶声
哭着望向郡主,希望郡主救他们。
瑶山平日里骄横无理,哪里见过如此“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