诏渊再度看了一眼李清焰。
若是能知道这位皇妹的需求,也许还能将其争取过来
在李诏渊还在思索时,李筠庆这边已经很光棍的开始道歉了:
“皇姐教训的是,筠庆受教了。”
皇子与公主的称呼是两个体系。
可以同时存在三皇子和三公主,李清焰虽是九公主但却要比三皇子李筠庆年长。
“”
沉默。
李清焰闭了眼眸,并不想搭理三皇子。
自她回京过后,那位从小都没见几次面的长兄已经看了她七八次。
言语间的关切是真是假她不清楚,但以二人之间的关系却完全不足以让对方来得如此之勤快。
李筠庆也不觉得尴尬,转而看向一旁的许元:
“驸马啊,你说父皇他们也真是,你和皇姐她的婚事都定了,还让你们一同去北境。”
许元闻言无奈的一摊手,道:
“皇他和我老爹要交换质子,总不能让太子和我哥去吧?”
“”
话语一出,李筠庆又被干沉默了。
哥,咱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直接?
李诏渊在这时微微一笑:
“长天倒还是一如既往的真性情。”
“谢谢夸奖。”
许元笑着抱了抱拳,抬手便要去拿李筠庆的酒,准备小酌一下,但不想却被这小子先行一把拿走了。
李筠庆看着许元,眼神诧异:
“不是,你干嘛?”
许元瞥了一眼那瓶喝了一半的青花酿:
“喝点,这么小气做什么?”
“”
李筠庆低笑一声,阴阳怪气的说道:
“三公子不知道买东西要付钱的么?”
“”
许元没说话,抬手搂住一旁李清焰的肩膀。
李清焰冷冷瞥了他一眼,但也没反抗。
见状,许元便理所当然说道:
“我是你亲姐的未婚夫,我们是一家人,一家人还收钱?”
李筠庆盯着许元看了两秒,忽然笑道:
“三公子说的是,这不是昨天有人在我的云天宫没付钱就跑了么,那人和三公子你有点像,我有点神经质了,来。”
说着,李筠庆把手中的青花酿递了过来。
许元心中有些好笑。
凭本事逃的单,凭什么要给钱?
正准备去接,一旁的李清焰却先行接了过来,冷不丁的道:
“筠庆,你说的云天宫是什么地方?”
李筠庆闻言贼兮兮的咧嘴一笑:
“回皇姐,我新开的一家勾栏,里面全是红倌人。”
“”许元。
坏了,这小子在这等他呢。
“红倌人?”
李清焰一双凤眸眯了眯,声线带了一丝危险的意味:“那逃单的人留宿了?”
“这个嘛”
李筠庆不着痕迹得瞥了许元一眼,小心翼翼的说道:
“这个我不清楚,不过他好像是和一个漂亮的女子一同去的,还屏退下人打了一架,打完之后那女子就躺在地不动了。”
“”许元。
李清焰冷冷的瞥了许元一眼。
许元应对经验颇为丰富。
这种情况不能接话解释,越解释越黑。
脸不红心不跳,许元平静的回道:
“天下之大,难免会有一些与我相似之人,昨夜我在我娘舅那里练剑,他可以作证。”
除了对待许元和许长歌这俩外甥,凤九轩对其他人的脾气可不好,许殷鹤对其都得客客气气的,没人敢去验证。
李清焰给许元倒一杯佳酿,笑眯眯的道:
“来,长天,喝酒了。”
许元轻咳一声:
“不用了。”
李清焰眼带讶异:“不喝么?进了本宫的军营,可是要禁酒的哦。”
说到这,
李清焰一双凤眸弯成了两条缝:
“当然,只要长天你愿意挨本宫的鞭子,也可以喝。”
许元轻咳一声,挡开酒杯,支开话题问道:
“对了,此行需要弄得如此神秘么,不说飞行妖兽,为何咱们这马车连避震仪都没有?”
李清焰则是深深的看了许元一眼,解释道:
“因为要保密,云炁弹无法放入须弥戒,北境官府里的通运司大都有宗门的眼线,河运与空运皆是他们重点检查的地方,陆路车马众多,最为稳妥。”
许元闻言心中瞬间了然,但还是得装一下,道:
“检查又如何,他们还敢抢不成?”
一旁读书的李诏渊放下了手中的古籍,笑道:
“抢,他们自然是不敢抢的,但却能提前通知给那些蛮族。”
许元皱了皱眉:
“原来如此若是暴露那些蛮子可就不会钩了?”
李诏渊笑而不语继续看书谋划。
而李筠庆盯着许元的眼神则有些古怪。
似乎是在说,
演,
你接着演。
没人回答,一时间便陷入了沉默。
马车行驶出去半晌,
李筠庆似乎又耐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