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龙倾城离开后,这幅画就已经被他保管在里面的房间里,每天甚至都要去检查一番,怎么会被人动了呢?
听到龙倾城的话,他便走了过去,露出疑惑的面容,“倾城,这是怎么回事?”面前的可是文物啊,若有点差池,他们可就完蛋了。
龙倾城此时已经解开了围裙放下了工具,清冷的眸淡淡的扫了一眼面前的人,声音平静,“这幅画已经毁了,让馆长来吧。”
卧槽!
事情大发了。
听到师姐的话,褚留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几乎立马马上联系了馆长,在确定龙倾城会带到馆长来的时候,便快速的离开,预备让今天的小苍博物馆闭馆,今天的事情看来是要捅了马蜂窝里。
馆长和副馆长两个人早在以前就不对付,这件事情足矣让副馆长抨击馆长,若是没有好的处理方案,绝对是个导火索。
另一边的龙倾城则是坐在沙发上,拿出手机看消息。
京大那边的军训已经结束了,现在他们已经坐上了大巴车回学校的途中。
关莹莹:@龙倾城,倾城,你在哪里?我们中午到,一起吃饭?
龙倾城:可以,想吃什么?
张梅:最近新开了一家米线店,很好吃,我们一起去试试?
龙倾城:行,到了直接联系我。
简单的说了两句话便没有在聊天了。一个月的军训让她们几个人都十分疲惫便混混沌沌的在车上睡着了。
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的时间,馆长及副馆长带着几个人快速的迈着急促的步伐走进了房间里。
馆长姓余,40来岁的样子,穿着黑色西服,显得十分精神。
余馆长走进来,十分着急,看到龙倾城便三两步小跑了过去,“倾城,你说这个画毁了是怎么回事?”
“余馆长,有人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以她那薄弱的功底在完成修复,想必这个人是想看看我认得出来认不出来,却没有想到她这样的做法会毁了这幅画。”她淡淡的话语,却从中透着那个人十足的蠢货。
修复古画若没有深厚的功底或经验,甚至没有十足的把握都无法上手的。
可那个人显然是忽略了这件事情。
余馆长气的吹鼻子瞪眼的,刚想开骂,身后的副馆长却不以为然。
他走上前,提出反问:“龙小姐,这幅画已经收藏在博物馆内,你如此说是觉得是馆内的碰的?想必这个小苍博物馆连一个修复师的学徒都没有找到,你没有是自己修复错了,无法挽回,就赖在其他人的身上吧?”
副馆长的话,让跟在后面的几个人议论纷纷的附和着。
“确实,要是放在咱们的大博物馆,就算是竞争的关系,也都不敢在文物上马虎。”
“咱们这些人都在博物馆这么多年了,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。我看十有八九是馆长找的人自己修复错了。”
“对啊,都说了不要找小年轻,甚至都没有在这个行业,能修复什么?”
几个人三言两语就将这件事情怪罪在了馆长和龙倾城身上。
龙倾城挺拔的站在那里,修长的身姿十分笔直,周身隐隐约约可以透着那睥睨天下的气势,甚至唯我独尊的傲气。
狂傲的话语,显着她霸气十足,“各位大师们,你们能不能不要在说这些显得十分你们蠢货的话,难道你们修复画的时候没有自己的风格吗?难道别人添上几笔,你们就看不出来?若真是这样,我到觉得修复界才是人才没落,十足悲哀。”
褚留十分赞同,“就是,各位老师们,你们也是都是修复的老手,谁在你们画上动几笔,你们一看就看的出来,难道我师姐就不能看出来吗?”
“她才多小,能跟我们不比吗?”周围的人不免嗤笑,他们在这个行业都干了一辈子,这个小辈口气倒是挺大。
褚留十分生气,“这跟年纪有什么关系?”有点人一辈子碌碌无为,无法开窍,但有点人却一点就透,成为人上人。
两方的吵闹,让整个屋子十分糟乱。
龙倾城皱着眉头,眼睛沉沉的,已经在生气的边缘。
“够了。”余馆长的斥责一声,深呼一口气,“先去看看画,究竟什么情况,一目了然。”他不想在争执什么,毕竟龙倾城不会骗人,这些老人已经迂腐不堪,总是生怕新人超越他们,可以顶替他们的位置。
以前他们为历史付出一切,现在他们早已经忘记了初衷,只为可以坐稳这个位置,不择手段。
山水画半幅修复的巧夺天工,出神入化的地步。显然他们可以在脑海里浮现出如果整幅画完成后,会是一幅惊叹世人的最佳作品。
而即将的开展的博物馆展览更会添上一抹浓厚的色彩。
可惜另一边的角落里,修复的如同小孩巴掌大的地方,却犹如跌入泥潭,不堪入眼。
或许在其他人眼里是并无差别,但是他们都是修复界里鼎鼎大名的修复师,一眼就能看出区别。
如此明显是两个人修改的,一个人是天才一个人确是蠢材。
甚至刚刚在他们的吵闹都变得一场无稽之谈的玩笑。
怪不得刚才龙倾城不做任何的反驳,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