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要……了……”
“阿绝,疼……”
昏暗的房间里,龙倾城被帝渊绝死死的按在了床上,黑色锦缎的床单与她成为了鲜明的对比。
她那白净的小手抓着黑色的床单,脸埋在了枕头上,声音颤颤巍巍的求饶,她多次想要翻身,却都被制止了。
她看不见身后男人有多么的疯狂,但却能从身上的痕迹能感觉到,那强烈的占有欲望有癫狂,身后的整个人埋在了自己的脖颈,斑驳的吻持续很久,密密麻麻,细微的疼痛没有让她苦不堪言,但却比疼痛更加的难受,甚至让她浑身震颤。
她刺激到了眼前的男人。
虽然不知道是哪句话对他的影响如此巨大,想着在车里, 好像他们两个人只说过何琛的事情,难道在生何琛的气?不应该啊,难道她表现的还不明显吗?
“还有时间想别的?”男人俯身,咬着女孩的耳朵声音沙哑的询问着。
龙倾城刚想说“没”,但后面的男人连话都没有,直接给她翻了个面,然后新辛辛苦苦的耕地。
两个小时后。
封闭的房间温度持续上升,空气中有着甜腻的味道,让人心跳怦然加速。
外面寒风凛冽,屋内春暖花开。
好不容易被放在了床上的龙倾城,浑身没有了一点力气,整个人躺在了床上,完全不想动弹。
帝渊绝放下了女孩的长腿,将手中的湿巾全部扔在了纸篓里,转身就朝着女孩上身抱去,那一刻,她颤抖了一下,艰难的睁开双眸,声音沙哑,“阿绝,我真的不行了。”
帝渊绝将女孩抱在怀中,一只手捏着女孩的大腿根,另一只手拉过旁边的衣服,掏出香烟他咬了咬,性感的薄唇邪性骨感, 他低低沉沉的笑着,“我可没有听说过被耕坏的土地?”
龙倾城白了帝渊绝一眼,撇了撇嘴角,你可真行啊。
她扯了扯那没有点燃的香烟,声音沙哑,“ 怎么你是畜生吗?”敢说帝渊绝是畜生的人,全天下也就只怀中的人。
他顿时直接扔下了香烟,起身,直接将女孩抱住。
突然的悬空让龙倾城惊呼一声,两手死死的攀上了男人的脖颈,目光一瞪,“干什么你?”
帝渊绝一边抱着女孩一边朝着浴室走去,满满关心,“自然是洗澡,只是擦拭,可干净不了。”
进到浴室,帝渊绝调了一下温,然后将浴缸放满了水,前后加起来不到五分钟,可是累的疲惫的龙倾城却晕晕的磕着头,想要睡觉。
好在全程都是帝渊绝在给龙倾城洗,她睡不睡都没有任何的关系。只是没有想到逗弄她,却给自己撩了一身活,简直找死。
水雾笼罩整个浴室,他看着腹部下面刺眼的青紫痕迹,整个人顿时变成了阴沉,不可一世的九爷、
或许他从未有一天,会这样一如反顾的爱上一个人。
——
帝皇大酒店,A666套房。
程琳进来的时候就看着满地全是酒瓶子,虽然他们这一帮兄弟了都会喝酒,但是说起海量的人,那一致认为便是何琛。
他喜欢了龙倾城整整十年,人生有几个十年。
看着他黯然憔悴的模样,让她不自觉的心疼几。她缓缓走了过去,声音劝慰,“这么多年,你也该死心了,别让你们两个连最好的朋友无法做成。”
这也是何琛最大的心魔。
程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一副旁观者清的意思,对着久久不说的人问了句,“哑巴了?”
何琛灌了几瓶酒,带着浓浓的不甘心,漂亮的丹凤眼都蕴含出不少的眼泪,“我只是不甘心。”明明他们在一起时间最长。
程琳无奈的想要扯过男人手里的酒瓶子却被挡住了。
他声音沙哑,好似一个人喃喃自语,“我该如何的放下。”
沙发不远处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个不停,何琛扔下了手中的酒瓶子,看着陌生的手机好,突然下意识就认为是帝渊绝。
他接了下来,声音冷冷,“喂?”
“出来。”
就简单的两个字,却很难让人拒绝。
——
帝渊绝能找来,确实让他没有想到。
何琛拿起沙发上的 外套披在了肩膀上,便朝着下面走了走了过去,在门口等待了两三分钟的样子,便看着一辆幻影停了下来。
从里面下来的男人,气势冲冲朝着何琛走了过去,然后挥起一拳,重重的打在了何琛的嘴角上,力气大的让他缓缓的后退了两步,何琛目光深沉,手指擦拭了嘴角的鲜血,声音醇厚又沙哑,“帝渊绝,你疯了吧。”
素说着也不甘示弱的回敬,一时间酒店门口,两个大帅气的男人扭打起来。
“敢伤她?活腻歪了吧?”
“早就想揍你了,要不是龙倾城在,我非得揍到你爬不起来。”
浑身疼痛的,又喝了点酒的何琛,整个人被摔的头晕眼花,听见帝渊绝的话,他简直都要气死了。
“是她要切磋切磋的,难道切磋是绣花枕头吗?”不真打,都玩一下,那龙倾城才是分分钟钟直接将你抹杀掉。
帝渊绝两手死死的拽着那褶皱的黑衬衫,显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