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明媚,中午的阳光十分足,温柔的光线照射在床上。
柔弱无骨,白皙修长的是手指死死的抓着黑色的床单,一声呜咽在寂静的卧室中异常的刺耳,不多时,男人的手掌覆盖在那娇小的手上。
屋外,那百花齐放的花朵开的娇艳欲滴。
酣畅淋漓的欢.爱,让她忘记了时间,头顶上不断摇晃的屋顶,已经记不得什么时候停止了转动,她眼角红润,手指蜷缩,红唇嗫喏这,“不要了……”
她累的连手都要抬不起了。在这样下去,是会死的。
只是男人却不肯放过她,甚至还附耳,哑声的诱哄着,“就在一次,乖!”
这话的可信度完全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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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已经来到下午五点,龙倾城艰难的穿着衣服,一边扶着腰,一边扶着墙,嘴角里时不时发出“斯斯”的声音。
怎么还这么疼。
死男人。
龙倾城抹把脸,看着自己不听使唤的双腿,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。
她走了出来,就看见帝渊绝神清气爽大大咧咧的坐在床上,袒胸露背,精硕的腹肌,让人垂涎三尺,下面盖着薄薄的被子。
他靠在床上,手指点燃一支香烟, 吞云吐雾,朦胧的烟雾隔绝了他那清晰的俊脸,有种别样风情。
而此时,面前的红道,更清晰的不得了。
女人红着脸别了过去。,
“穿好衣服。”龙倾城的声音又软又哑,一听就很虚弱。
帝渊绝噙着笑容,将烟按在了不远处的烟灰缸里。
起身,只穿着灰色的家居裤,起身的动作,绷紧的双腿明显勾勒出壮实的曲线。
他缓缓的走了过去,睨着她柔腰的动作,邪肆的双眸带着温柔,“一定要去吗?”
龙倾城不冷不热的瞥他,“嗯。”
想必此时的程琳已经等自己许久了,要是不去,她怕那人可以将店都翻了。
只是她累的要死,但是眼前的男人却没有受到一点点的影响,一如以前。
龙倾城睨着他,漆黑的双眸淡淡的控诉着。
帝渊绝薄唇轻扬,手揽着她的腰间,吻着一下她的耳唇,语气意味不明,“好,那我送你。毕竟,今天你辛苦了。”
龙倾城耳朵红了,什么叫做今天辛苦了,她别脸,却无意中发现了男人脖子的侧面,好像有几道红印。
“这里怎么……”她伸手拨开了他的衣领,歪着头看了看,那肌肤上赫然有几道红印子。
好像是……
龙倾城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,但身子却僵硬在那里,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了。
男人顺着她的动作偏了下头,压着俊脸,沉声戏谑,“想起来了吗?”
龙倾城眨了眨眼睛,快速的推开男人,强行转移话题,“赶紧走吧,她还等着我呢。”
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了,容易擦枪走火。
帝渊绝看着她肉要的动作,眼底带着笑和心疼,臂弯微微用力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,慢慢的将人带了下去,“慢点。”
龙倾城半靠在男人的怀里,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颚,“没事,不用那么夸张。”
虽然这种事情确实累身累心,但也不至于下个楼都要扶着。
只是他看着女人竟然还可以下床,他喉结滑动,俯身低头,手掌按压在她的腰间,“需要在努努力了……”
龙倾城“……”
这是非要搞得她下了床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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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六点。
龙倾城晚了五个小时,迟迟而来。
天上人间一共五层,一层接待吃食,二三层拍卖会,四层娱乐,五层住房。
程琳则是在四层。
电梯门一打开,那震耳欲聋的声音从四面八方铺开, 五颜六色的镭射灯迷幻着池中的气氛。
龙倾城朝着里面走去,很快就在一个十分隐秘的墙角看见了她。
“我的大小姐,我一点叫的你,你给我六点来?你真当我的时间……”她停顿几分,看着此时被滋润的女人,似乎好像懂了,“不会咱两个打电话,被你男人听见了吧?”
龙倾城豪放的坐在沙发上,看着桌子上的啤酒,手痒了痒,但想到不能喝,也就不再去看。
她冷笑一声,抬起头,“都要被你害死了。”
程琳却拍这手,“哎呀,那我送晚了。”
龙倾城:“?”
她就看着程琳从脚底拿出一个白袋子,然后扔了过去,十分巧的落在龙倾城的大腿上,不明所以的她看了看,然后打开袋子。
程琳笑着几分,“别感谢我。这些冈本都给你们了。”
我了去……
都是避避避孕套……=
龙倾城猛地死死的将袋子系上,那个正常人能带着一兜子避孕套跑这里来,疯了吗?
还一送送一堆。
突然想到来之前,男人想要将自己累死在床上,突然就很感觉那推手非程琳不可。
姐妹不跟她站在一起,简直气死人了。
她咬牙切齿的瞪了过去,“程琳,你干嘛要带这些东西跑这里来。”
“送你啊。”她一脸无辜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