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帝渊绝有什么软肋的话,首当其冲的就是她,在然后就是惨死的父母,他站在这片岛屿下,目的只有一个复仇。
若是背后之人是知道帝渊绝的母亲还没有死,或者说他们是故意为之,那么这个杀手锏是不是要留到最后。恍惚间,她似乎抓到了,为什么轩辕翰如此有恃无恐的大肆追杀帝渊绝,是不是他手里握着一张免死金牌。
而这张免死金牌便是帝渊绝的母亲。
与贾青分道扬镳后,回到车里的龙倾城二话不说就给帝渊绝电话,只是许久那边一直没有接听,她皱了皱眉,随即挂下电话,半响,又打给了影雷。
这次很快就接了,影雷十分的恭敬的喊了一声夫人,“九爷正在开会,您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需要我现在告诉爷吗?”
“没。”她压下心中的疑惑,这件事情需要在调查一下,斜睨着窗外的景色,眸光闪了闪,“你们几点回来?”
“晚饭前。”
龙倾城:“好,回来再说吧。”
挂下电话,车中沉闷的气氛让江宴青有些不适,他边开着车,边询问,“出了什么事情,需要我帮忙的吗?”
在他眼里,只要能解决的事情都不叫事。
龙倾城一手敲击着车子的扶手,一下一下十分有节奏感,眼里的狠厉一闪而过在,她淡笑,声音充满着危险,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我没有拆穿你,说吧,你来这边做什么?”
江宴青哈哈两声,怎么扯到了自己的身上,在所有人眼里他向来都是工作为主,没有事情绝对不往前凑。
而他也正是如此,他的观念里,工作之余的时间不如躺在家里睡个大觉补补眠,最好。
只是有人不让他休息啊。
他苦闷,“你还记得当初你让我暂时管理的矿脉不,那边出事情,听说死了好几个工人,这不是正好路过这边吗?所以顺道来看看你。”
“死人?”龙倾城皱着眉头,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,她按了按太阳穴,“那你尽快过去,看看是什么情况。如果是天灾,就发抚恤金,安排好受难的家属。如果是人祸,那就追查到底,绝不姑息任何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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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渊绝那边,会议室中已经进入白热化中。
两方势力不断的拉扯,驱逐和就地解决的代价,让任何想不到的是竟然保持持平,如此可以看出轩辕翰在轩辕家有着不少的助力,甚至在长老会里面也隐约有着他的人。
上位轩辕鸿川稳如老狗的坐在主位上,一动不动的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。旁边是姿态矜贵,跷着二郎腿,一副生人勿近的态度,他双手抱胸,冷意的打量着眼前所有人,脸上的面无表情似乎给所有人最好答案。
他不同意驱逐,杀当代家主,必死无疑。
即使众人明白帝渊绝是借着私心给父母报仇,他们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说,若是激起帝渊绝的愤怒,他直接杀了轩辕翰,都有可能的。
面对众人的声讨,他倒是笑的有些突兀,甚至带着极具危险之色,一双幽深的暗眸蕴含着滔天骇浪。
这些人本就对帝渊绝了解不多。知道的更多就是他大刀阔斧的改变了轩辕家的一些毒瘤,带着他们攀上了永远无法登上的巅峰。在见他时,便是老家主退位让贤,让他成为了代理家主。
而这一代理一直到现在。
也正是如此,狠辣,狂妄,不可一世的形象深深扎在了他们的心上。
“我倒是不知道,暗杀家主的罪名竟然如此草率,不如我将这个位置让出去,你们爱谁坐谁坐可好。”
会议室骤然安静,所有人屏住呼吸看向了帝渊绝。
不敢说话,不敢动弹,就连垂怜家主位置许久的老人都不敢说他来坐,他就怕自己刚坐上,就直接被帝渊绝直接一个暗杀,天没亮,自己就死翘翘了。
沉闷的气息犹如缠绕在众人脖颈的绳索,勒的他们都喘不过气来。
就如同他们头上悬着一把时刻都可以落下的锋利的刀尖,一箭穿心,可以让他们当场毙命。
“即日起,剔除轩辕翰在轩辕家一切的福利,择日我要他跪在祖宗的祠堂,斩首示众,血祭祠堂,可以有异议?”
他的话犹如通知,冷的让人寒颤。
血祭祠堂,这可不是帝渊绝一个人能做主的,他们隐约可以看到老家主微微一皱眉。很明显了,帝渊绝是要用轩辕翰的血祭奠他往死的父母。
“小绝。”轩辕鸿川开口,他手指碾着佛珠,浑厚的声音极具威严,“祠堂不轻易开启,你是知道的。”
帝渊绝冷扫一眼倒在地上的轩辕翰,此时犹如一条狗一样,怎么能让他死的那么简单,暗沉的眸幽深无比,双手交叉放在那修长笔直的大腿上,眉宇间泛着冷意:
“怎么是轻易开启,这么多年轩辕翰罔顾家法,害死了当初的预备家主候选人,以及又杀害我这个代理家主, 爷爷说他该不该去跟祖宗磕个头,认个错。”
“帝渊绝,你不能杀我!”轩辕翰艰难的扶着地板爬了起来,他说话有些漏风,仔细看大门牙都没有了,应该是挣扎时被打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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