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饱喝足的方多病,终于不再垂头丧气,激情满满的给白灵和李莲花画大饼,邀请两人一起探案,闯荡江湖,名扬天下。
李莲花见方多病开始自说自话,头疼不已,忍不住开启毒舌打击他:“方大少爷想要跟我们一起闯荡江湖是假,想要赖上我才是真吧。”
方多病刚想开口反驳说不是,李莲花打断他说话的机会,继续说道:“我刚认识你那会儿,方大少爷可是阔气的很,带着伺候的丫鬟和小厮,住的是上等厢房,吃的是酒楼的招牌菜,还一点就是十几个菜。”
“三个人吃的完嘛?还有啊,就连客栈的茶水点心,方大少爷也从来不将就,吃的、喝的哪一样不是精品?”
“你再看看你现在,衣服几日不换,鞋子上满是污泥,丫鬟和小厮都不见了踪影。”说着,李莲花摸了摸下巴,似笑非笑道:“偷偷从家里跑出来,一心独立闯荡,结果被你父母给掐断了财路,丫鬟小厮都被逮回去了是不是?”
方多病一噎,狠狠剜了李莲花一眼,否认道:“才不是这样呢,离儿和汪福是我自己不想带着,主动送回去的。”他才不要承认李莲花猜的都是对的,那他多没面子。
李莲花也不与他辩驳,扫了一眼方多病腰间的刑探令牌,揶揄的问道:“方大公子,你还不是百川院刑探吧?”
方多病瞪大眼睛,捂住了腰间的刑探牌,惊讶的看着李莲花,一脸“你是怎么知道”的表情。李莲花轻笑一声道:“若你当真是百川院的刑探,怎么就没有属于自己的刑牌,还要偷拿别人的刑牌呢?”
方多病松开手,拿起刑牌一看,果然,刑牌右下角有石水的名字。看来他下次再用这块刑牌,得小心一些了。
不过,这李莲花还真是狡猾,方多病忍不住嘲讽道:“没想到,你眼睛还挺尖,这么小的字居然也能留意到,真不愧是老狐狸。”
李莲花也不在意方多病的阴阳怪气,继续道:“我和灵儿呢,对江湖上的事情没多少兴趣,所以啊,方大少爷还是自己去探案吧。”说完拉起白灵就要走。
白灵失笑,摇了摇头,跟着李莲花起身。不过,在走之前将一个荷包放在桌子上,笑道:“方少侠,出来闯荡,遇到困难在所难免。这是一些银钱,就当是我借给你的,你先解了燃眉之急,待下次有钱了再还给我。”
说完,没有再管发呆发愣的方多病,两人就回了莲花楼。喂饱了旺财后,李莲花抱着白灵嘿咻嘿咻的开始浪起来。
已到而立之年的李莲花,体力还如同二十几岁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似的,床榻上缠着白灵要了一次又一次。最后一次鱼水之欢结束,赤身裸体相拥着的两人,似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。
白灵改造过的身体,都差点儿抗不下来,现在累的是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弹,李莲花神色餍足、又满是宠溺的吻着白灵的唇瓣,细细描绘着她诱人粉嫩的唇。
白灵有气无力、含糊不清的嘟囔着:“花花……不要了……累!”
李莲花有些心虚,摸了摸鼻子,低声安慰道:“好,不来了,我抱你去洗漱。”说着给白灵披上一件外衣,抱着她去洗漱室。
将两人汗津津的身子洗干净,李莲花又抱着白灵回到卧室,换上了干净的被褥后,夫妻二人相拥着沉沉睡去。
一夜好眠。
次日,白灵和李莲花两人乔装打扮,来到了朴锄山最大的古玩卖场--卫庄。李莲花假扮的是素手书生前辈,而白灵则是他的徒弟。
这素手书生,原名齐知源,十三年前偷盗京南皇陵,不但杀了二十几名皇家守军,还嚣张的在明楼面前留下“素手书生”四字名号,皇帝震怒不已,下旨捉拿真凶。
可如今已经过去这么些年,依旧没有素手书生的踪迹。是以,素手书生在土夫子眼里,可是响当当的前辈人物,自然的尊着敬着。
李莲花气场本就强大,平常都是刻意收敛着的,这次来卫庄改变了容貌,倒是将他那一身的功夫给放了出来,两人进入卫庄内院到现在,没人敢招惹他们。
就连先前嫌弃仇陀的狮虎双煞--张庆狮和张庆虎兄弟两人,现在都安静如鸡,不复之前的嚣张跋扈之态。
直到方多病出现,又引起了一阵不小的动静。这天真的小少年,完全不懂土夫子的行话。
人家问他几更动身,走的是哪天便道,他张口就说出实话,说是两天前动身,走的是官道。结果让那些土夫子以为他是朝廷中人,给团团围住。
白灵在来卫庄之前,李莲花就已经给她科普了土夫子的行话,此时也知道方多病是误打误撞,说错了话,戳中了土夫子的敏感点。
李莲花哭笑不得,摇了摇头道:“灵儿,你在这等会儿,我去救救这傻小子。”
白灵也失笑,只觉得此刻的方多病,就像是一个误闯入狼窝里的懵懂小兔子,神色戒备又忐忑的看着周围眼神不善,似是要将他撕碎的狼,色厉内荏的亮出爪子,准备反击。
就在几人快要刀剑相向时,李莲花走出来给方多病解围:“竹哨排箫都见响儿,这位朋友呢,也跟咱们在一个屋听曲,南腔北调不分家呀。”
“诸位,这位兄弟呢,不过是个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