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门打开,见着门外之人,张庆狮和张庆虎对视一眼,都有些意外,张庆狮试探道:“原来是古兄弟,不知方才古兄弟的话是何意啊?”
古风幸和善的笑了笑:“张兄弟,明人不说暗话,刚才两位的话,我虽没听全乎,但也能猜个七七八八。我之所以深夜过来找张兄弟,也是存了这个心思。那小娃娃在一日,一品坟的宝贝,落在咱们手里的恐怕有限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我听到一些小道消息,那小娃娃已经和卫庄主达成同盟,卫庄主得到大半财宝,而那小娃娃的目标,则是一品坟中的观音垂泪。咱们若不团结起来,这次入一品坟怕是白跑一趟。”
起初,张庆狮还有些怀疑,但听到那小杂种果真是冲着观音垂泪去的,顿时怒上心头,将那点儿对古风幸的疑虑给抛诸脑后,一心想着要除掉那小杂种。
至于姓古的漏夜前来,找他们兄弟二人合作,两人倒是习以为常。毕竟他们二人合力,江湖上少有人是他们的对手。选择与他们兄弟合作,争取拿到更多的宝贝,才是聪明人的做法。
今晚宴席上,那小杂种给他们的屈辱也是头一遭,也正是因此,他们兄弟两人,才咽不下这口恶气,想要将碍手碍脚的绊脚石除之而后快。
不过,想到一品坟中唯一一枚观音垂泪,张庆狮眯了眯眼,试探古风幸:“古兄弟,不知事成以后,这观音垂泪……”停顿片刻,张庆狮死死的盯着古风幸,想要从他脸上看出异样来。
但古风幸爽朗一笑,摆了摆手道:“让张兄弟见笑了,我呢,擅长奇门之术,武功倒是平平无奇,这观音垂泪对我而言,倒还不如真金白银来的实在。”
张庆狮见他神色淡然,不似作伪,转头看了眼弟弟张庆虎,见他点头,便也笑了起来,三人达成共识,商量着对付那小孩儿的办法。
直到月上中天,张庆虎走出房门小解片刻,刚要返回屋内时,听到他和哥哥住的客房方向,响起几声惨叫声,那声音听着很是耳熟,心里一惊,提起裤子,急忙往客房跑。
而一直在不远处监看狮虎双煞兄弟的方多病,也顾不得自己会不会被发现,紧跟在张庆虎身后,跑进他们兄弟二人的客房。
此时屋内一片凌乱,桌子和椅子尽数倒地,张庆狮躺在地上没了呼吸,双目瞪得老大,脖子上还插着一根簪子,簪子周围泛着丝丝黑气,是被抹了剧毒的。张庆狮那张原本就受伤的脸,此刻泛着青黑色,瞧着很是渗人。
“哥……哥……”
张庆虎撕心裂肺的吼了两声,抱着他哥还有余温的尸体痛哭流涕。
许久,转头看见一旁捂着流血不止的胳膊,噙着冷笑、一脸快意的古风幸,哪里还有不明白的,自己的哥哥,就是命丧他手。
“姓古的,我哥哥跟你无冤无仇,你为何要下此毒手?今夜你过来找我们合作,是故意的是不是?故意让我们兄弟放松警惕,故意给我灌茶水,让我出房门,好让你趁机杀害我哥哥是不是?”张庆虎厉声质问,满脸悲愤。
这边客房的动静闹的太大,已经惊动了卫庄主和其他客房的人。白灵和李莲花两人也是刚闹腾完,洗漱后准备入睡,就被几声惨叫声给吵着,好不容易攒来的困意又没了。
索性两人也跟着一起来,刚进院子就听见张庆虎的怒骂声,李莲花将劝架的方多病给揪出来问话:“你这是怎么回事?还有里面怎么乱糟糟的。”
方多病转头,看着已经被卫庄主派的下人,给隔开的张庆虎和古风幸两人,见两人还在不停的对质叫骂着,郁闷的摇了摇头。
然后将他自己暗中监看张庆狮和张庆虎两兄弟,无意中发现古风幸偷偷摸摸的去找张家两兄弟,以及后来古风幸趁着张庆虎小解,用涂了剧毒的簪子杀了张庆狮的事情,给李莲花和白灵两人说了一遍。
“我也是在古风幸和张庆虎两人对质的时候知道的。古风幸有一个妹妹,叫于婉婉,江湖人称落尘蝶。五年前,她和张庆狮兄弟两人合作,一起入陵墓盗宝,事成之后吃宴席,张庆狮酒醉后对她起了心思,就强!奸了她。”
“于婉婉醒来后,想要找他拼命,被张庆狮给掐死了。这古风幸一直想要找张庆狮,为他妹妹报仇雪恨。可惜的是,张庆狮和张庆虎两人合力太过厉害,古风幸奈何不了他们。”
“刚好这次来卫庄,他们兄弟两人得罪了卫庄主家那小长辈,被伤了脸心绪不稳,这才逮着机会跟他们套近乎,让他们放松警惕,得了手,给他妹妹报了仇。”
方多病说完后,白灵若有所思,宴席上她阻止了李莲花出头,张庆狮挑衅笛飞声,反被伤了脸,心里自然憋着一口气。
而暗中一直留意张家兄弟的古风幸,可能没有如他所愿,将张家两兄弟隔开。所以才会铤而走险,借助想要一道合作,除去笛飞声的借口,打入他们兄弟两人中间。后趁着张庆狮落单的机会,果断利落的用浸了毒的簪子杀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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