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手箍着她的腰,另一只手不忘整理自己的衣领:“朕说了可以,就一定可以,你听话些,别乱动”。
“……”,你大爷。
一个半时辰过去,阿阮维持了小半年的温柔外皮好险没彻底崩坏,但很明显是不耐烦再看弘历一眼。
人家欢乐得很,瞅着画作雏形左顾右看:“不错,郎画师,接下来你便是继续吧,务必保证画作完美”。
阿阮停在门口,一双刀眼怎么也掩盖不住,咻咻咻朝着里边射去,李玉傻笑着垂下脑瓜子。
弘历浑然不觉,笑眯眯走了过来,捞起她的手朝着某个陌生的方向去。
阿阮午间没能休息,这会儿子眼皮子打架得厉害,停在原地索性不动了,弘历一回头。
“怎么了这是?哪里不舒服吗?”。
瞅着他那张长了性感鱼尾纹的脸,阿阮恨不能一爪过去给他挠平。
皮笑肉不笑的回:“咱们这是还要去哪里鸭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