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气的林氏直接摘过盛长枫的耳朵,“你给我过来,我可是警告你啊,你妹妹的消息你要是露出一星半点的,看老娘不撕了你!”。
盛长枫:“······哎哎!小娘我耳朵!”。
“去!你现在就去给我回了,让他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”。
“······”。
这让他怎么说?
说了以后怎么在这堆纨绔圈混?
“哎哟小娘,我就是回来问问具体是怎么个情况,咱家小妹自然是不会配给他的”。
这好不容易躲开对方魔爪,正要跑来着,才迈出两步就又被揪回来,“你给我回来!”。
她还没数落完呢。
“我可是告诉你啊,别老跟那些人瞎混,尤其那位什么顾家的二郎,我听你那小厮说的,可是外室私生子都有了?你要是敢跟着学,看我扒了你的皮!”。
盛长枫很不服气,男人嘛,风流正常,他爹就这样的,但他不敢说,“是是是,知道了!”。
一天说八百遍,说不烦一样。
敷衍完三两下跑了。
林噙霜气得心肝疼,“你又要死哪去啊你!”。
墨兰很细心的替她到上一杯茶,林噙霜看着女儿,心口的闷气一下散了,“哎~还是为娘的小棉袄好”。
“你这个哥哥啊,竟是半分没随我,都像了他爹······偏生也不像点好的,怎么就全然继承了这波风流性,好的都让隔壁那个学去了”。
墨兰轻笑着靠到她肩上,“其实哥哥只是坐不住,他很聪明的,等他玩够了,自然也就是收心了”。
这话她是真没乱说,她这位三哥哥的学问还真就是忽高忽低很不稳定,兴致来了就好,兴致没了便乱整。
说到底还是心不定。
这也算是有点安慰了,林噙霜面色好了些,“······罢了,罢了,他自有你爹爹看顾着,不会委屈了的,也是由不得娘了”。
而后转向她,神情颇为严肃起来,“倒是你~也是到了相看的年纪”。
“我儿这样一副好样貌,更是才情过人,定要配那等最好的儿郎······也好在你爹爹如今在京中也算有点地位,好歹能护住你,满京城的也没谁能来不正当的路子”。
天知道早些年的时候,墨兰一日赛一日的冒头,美得吓人,那会儿主君也没有现在的成就,她是急得成宿成宿睡不着。
就像当初的自己,生怕听老太太的话嫁给那样的贫苦人家,也是护不住她的。
墨兰把头在她怀里埋了埋,“天子脚下,哪里就会这般夸张,还是小娘你关心则乱,又瞧着女儿哪哪都好,想得太多了”。
林噙霜用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,倒也不再多说什么,只心中有数就成。
“不管怎么说,你的事情总有小娘替你操心,你爹早便将京中各家男郎给了我,也不至于两眼瞎”。
“咱们细细看,慢慢挑,再等到什么哪家的马球会啊,什么花宴诗会的,届时好生核对核对,这便不会出错了”。
墨兰眼底温柔蔓延,紧紧抱着她的手臂,“嗯,都听小娘的”。
林氏心中暖和得不行,这个女儿她是花费了百分百的心思,决计要她一生安宁。
与这边相同的,正院也在讨论如兰的婚事。
如兰头头是道的说着,“嫁给高门显户之家也没什么意思,左不过就是受气,还不如找一个普通门户,这样我腰杆子也硬,压得住他”。
大娘子拉长着老脸,“你大姐姐也在伯爵府,不一样过得好?她腰杆子就不硬了?”。
如兰冷笑一声,“呵!那还不是因为爹爹靠谱,不让那些个没眼睛的欺负姐姐,后来咱家起来了,那头才彻底收敛的”。
“可就算是这样,大姐姐还不是要受这好些的委屈”。
当然那些委屈在她看来都是该的,起先爹爹不答应她非要嫁,后来爹爹让和离家中自会养着她她也死活哭唧唧着不。
再后来爹没法子了带着哥哥上门找那家子给她撑腰,过后她是见多领情,还偷偷说爹爹这样让她以后怎么面对那些人。
总嫌弃老爹多管闲事冲动不顾后果,自己却又时常跑回来诉苦,搞到现在别说父亲了,她心态都有些崩。
懒得搭理她了都。
大娘子做着香的手骤然顿了顿,显然也是想到那些糟心事了,一时竟没了争论的心情。
“你大姐姐······哎~”,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?
前个儿回来了还不找她,直接去的寿安堂,之后才来的她这里,说是那头给她请来了什么老姊妹看身体,真是呐,心里老不得劲儿了。
过了好一会儿。
突然觉着不对了,怎的又被她给带歪了?
“你别给我打岔,你倒是想得开了,可有想过林栖阁那位啊,人家可是非高门不入的”。
几十年老对头了,林氏翘翘嘴她都知道要放些什么,哪能不知道那些花花肠子。
如兰都不过脑的:“墨兰那般本就该配最好的啊,有什么可奇怪的”。
说得,理直气壮。
“您呐,就别老惦记着她了,自有爹爹和林小娘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