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就行了啊!高濑的丧葬费翻了好几倍给了。其他人只有固定数额。那家伙甚至还临阵兵变,本来就不该有。这还不是看在你是……唔,以前那个情况下,特别照顾了。看在你以前的份上,给少爷留点脸吧!” 高濑兵变不成反被杀的事情已经由敢死队的其他队员带了回来。村民们都知道。 丧葬费是每一个死在战场上的敢死队都有的,不多,聊以安慰,足够失去门面的家庭支撑到再次重组。村民们也知道。 她们唯一不知道是高濑家的丧葬费居然比他们高出好几倍! 高濑的妹妹不是总喊着穷吗,还当街拉着儿子叱责他的不孝,原来钱已经拿到手了啊! 所以是嫌少咯——但她们不嫌弃呀。 都是邻居好友的,她家顶梁的男人死了,她们互相帮衬下,也是合情合理。 那几个先前帮忙说风凉话的互相交换了下眼神,一边口称不打扰失礼了,一边用身体将柔柔弱弱的阿兰往屋里挤去。 阿兰又气又急,伸手想要抓她们。 傻子!一群大傻子! 打蛇要打死! 再拖延一会儿,天丰就要来了! 羽衣的族长一到,她就能名正言顺地跟着亲儿子一起回到大宅中。 等她把位置坐稳了,还不是想要什么有什么。流民的地位也能一举抬高,和羽衣忍者同起同坐。 傻子!贱人!目光短浅的贱人! 她不甘心地张口要叫,被一个常年从事农活的妇人装似无意地撞到了肋下。 阿兰痛得叫不出声,浑身发软,被架回了昏暗的茅草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