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形成了鲜明对比。 平沙腾出一只手把贴在额头上的碎发捋到脑后,手上的血和头上的汗乱七八糟地混在了一起。 “一只不成功的人柱力,挺可怜的。我带到野外去放了,你们和斑说一声。” 火核眼角抽搐,视线从她半边脸的血印子转到人猿身上。 “人柱力是什么?”他谨慎地问道。 “呃,忘记你们还不知道了。解释起来有点麻烦,回来再和你们聊。千手的还没来,攻击肯定不止一波。你们先加油,等我回来。” 虽然从斑的话语里听过很多次,但他们却是第一次和他的未婚妻见面。 无论是当年被打扮成花团子的小女孩儿,还是羽衣唯一的姬君,这两个形象都跟现在这个自来熟的家伙沾不上边。 火核忍不住怀疑起自己的记忆。斑提到过的那个过得很困难,需要他保护的未婚妻,是真的吗? 平沙和他们点点头,带着手里的人跳下高台,就消失在城墙的阴影里。 等到斑赶来的时候,连根头发都没剩下。 他无语地看向两个小伙伴,火浦摊开手表示无能为力。 “你怎么没提过你未婚妻一个人就能揍趴一个忍者呢?” 他是怎么想,也没想到斑喜欢的类型居然这么彪悍。 是族里的姐姐们不贴心,还是妹妹们不可爱?有那么一瞬间,他觉得和自己熟练搭腔的是哪个族兄弟,太理所当然了。 斑没听懂小伙伴的意思,得意地扬起嘴角。 “是不是很厉害!” “你不是说她在家被欺负得很厉害吗?还提前让我们对她态度好点。” “有冲突吗?” 斑不明所以地看过去,火核火浦都是一脸不理解。 “就是因为过得不好,她才不得不变强。她努力她的,我照顾我的。好上加好,岂不是更好?” 被这理所当然的反问打得说不出话,火核也不想管他那神奇的脑回路。 “先不说这些。这次的袭击很蹊跷。不是千手?” 那只大猩猩一样的家伙一看就不是,千手多少还有个人样,那东西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了。 “应该不是。所以我们更应该加强防范。” 斑拉着三个小伙伴撤回了天守阁外。 现在宇智波只有三个忍者在此,不能将战线拉得太长。 他警惕地的压住腰间的刀柄,低声嘱咐:“在大部队回来之前,我们要守好最后一关。” “是。” 火核火浦互相交换了个眼神,由更温和的火浦提出了意见。 “那羽衣呢?作为盟友,他们什么时候来?” “已经来了。” 斑盘膝坐在门前,双手撑在膝盖上,望着外面开始乱起来的稻荷城。 “他们就来一个?还是个女孩子?” 火浦声调里的惊异都快压不住了。 这下他可明白了为什么斑总是说未婚妻在母族过得不好,要早点将她接过来了。 姬君啊!一族族长的孩子,别说长子了,妙高和泉奈身边都有专门的护卫忍。黑姬除了护卫忍,还有专门照顾她的侍女。 羽衣唯一的姬君——就被单独派出来做这么危险的任务? 无论宇智波一行三人怎么看待她,平沙自己全然没在意。 与其和白绝羽衣天丰争论,还不如自己亲自来瞧一瞧。做得了就做,做不了就跑路。稻荷城会变成什么样和她又没有直接关系。能保就保一下,保不住也不能怪她。尽人事,听天命。 她很是想得开。 翻过最后一道城墙,她将人猿丢到了地上。 人猿抱着满脑袋的包,缓缓露出了獠牙。 平沙竖起手指,开始给它算账。 “就算你在这里杀了我,也只能出一口气。如果你反过头去攻击抓你的人,能出很多口气。虽然他们都说尾兽没有理智,但这么简单的比较多少,你应该能明白吧。” “我先杀了你,再去杀他们,这样岂不更好?” 当你这么说的时候,你就犹豫了。 犹豫就会败北。 平沙拍了拍身上蹭到的灰尘,仰头长啸。 清冽的啸声将树林里的鸟吵醒,一片叽叽喳喳吵得人睡不着觉。 更别提可能躲在外围等着捡便宜的敌忍了。 人猿还没反应过来她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