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才会一看到我接了别的女子扔的花就够你生气的失去理智...”
贺兰息手指一僵,“......”
混蛋。
旧事重提的混蛋。
“殿下,你说我有没有说错?”赵宣挑眉。
贺兰息彻底恼羞成怒了,一个作为未来国君教育培养出来的性子,他自然是样样都出色的,唯一没让他想到的就是...居然会遇到赵宣这么个异类。
赵宣是异类,但他还是忍不住的想要靠近,所以喜不喜欢一个人与性别无关,与年纪无关,与好坏更是无关。
只是就算他再怎么不觉得自己昨晚做的事情有错,但赵宣方才突然旧事重提。
而且还不是讨债的语气,那一副嚣张加炫耀,好似在说,你看你多喜欢我!
“赵宣,你能闭嘴吗?”
赵宣亲了一下贺兰息粉红柔软的唇,“当然不可以,我嘛,只想告诉你,你不说,但你还是藏不住,而我从来都不曾藏过,句句喜欢皆是真心。”
“真心藏不住,喜欢藏不住,也无需藏,我喜欢你,坦坦荡荡,无需向他人证明。”
贺兰息一怔,被他紧紧抓住,恨不得马上全部烧掉的信,也因为他一句话而一下没抓住,掉了几封信落在地上。
“你...”
信落在地上的声音很轻,而藏在背后的手却不自觉地紧握住。
赵宣确实都是把喜欢挂在嘴边,可他却一次也未曾敢真正让这些话入心。
“贺兰息,或许你会觉得我曾经背叛过你一次,所以你想信任我,但又害怕被辜负信任,但我想告诉你,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。”
说句推卸责任的,他可从未想过要背叛贺兰息。
以前的事,他可不背锅。
赵宣手指无所顾忌的将贺兰息藏在后面的手勾出来,笑容又坏又勾人,“想看你开创盛世,看你将西楚国治理成第一大国,更想与你携手共白头。”
“我昨日拒绝陛下的赐婚,不是因为我没有喜欢的女子,而是因为除了你,谁都不行,我想娶的只有你。”
贺兰息脑子难得卡了下,他一开口就破坏了这浪漫的气氛,“我是男子,不能嫁人。”
“对,你是男子不能嫁。”
贺兰息,“......”
赵宣柔软温热的唇再次落下,吻在他的唇边,动作皆是不掩饰的温柔,“没关系,你不嫁,我嫁。”
贺兰息这次就没再逞强的说不娶了,藏在手中的那些信更是因为赵宣的这番话,不自觉的松开手,一张张皆洒落在地。
薄纸掉落在地的声音很轻很轻,轻的他们两人都一律忽略了。
两人四目对视,贺兰息不争气的脸红,但又想要为自己挣回面子,所以一边脸红,一边硬撑着继续和赵宣对视。
赵宣看着持续脸红的贺兰息,实在没忍住笑意,话语染笑,“要不要,给句话啊,殿下!”
“你嫁?”
“啧,那你都不愿意嫁我,我不嫁你,你还想让谁嫁你?”
贺兰息没答话,他向来都知道赵宣是个不循规蹈矩的,却未曾想到他居然不在意世俗眼光与规矩到如此地步。
“你不怕吗?”
“怕什么?”
“别人若是知道...”贺兰息经过去年废太子的掉入谷底后,突然意识到世人的看法没那么重要,只有爬到最高,才有说话的权利。
哪怕是亲生父亲,也能因为一些无端的猜忌与莫须有罪名,说放弃就放弃,毫不留情。
他又怎能指望那些天下人,真正了解他!
“殿下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什么样性子的人吗?你觉得循规蹈矩,别人的看法这些对我来说算的了什么吗?”
贺兰息,“......”确实,好像是他多虑了,眼前这人一直都不是个正常人...
赵宣眼珠子一转,故意凑到贺兰息耳边,刺激他道,“你要是敢娶别的女子,我也学你的,把你绑起来,嗯,惩罚。”
“但是我的惩罚可就不是一晚那么简单。”
贺兰息没说话,他垂眸,不想让赵宣看到他眼底的欣喜。
你的喜欢,是我最大的欢喜。
赵宣很多时候都看透了不少事情,但他从未真正去揭穿。
贺兰息也好,还是前面两个世界的秦嘉哲,华敏学,他们既是楚歌,也不是完全的楚歌,因为经历不同。
所以筑造了不同的性子,而有些刻在骨子里的本性不会变。
赵宣抱住贺兰息的窄腰,“你想把我绑起来藏着,你又怎知,我不曾这样想过?”
贺兰息唇角微弯,衿贵的太子殿下,总是这般骄傲又好哄。
或许于别人而言,他性子阴晴难定,可于赵宣而言,他一直都是最好哄的那个。
比起贺兰息,他才是那个贪心不足的坏蛋。
嗯,他想要贺兰息,也想要自由,但为了贺兰息,他可以暂且不要自由。
等到他...暗戳戳把某人说服好,两人再一起溜出去。
皆大欢喜了。
“赵宣,不许离开我不和我说,不许再背叛我,不许...心里藏着别人。”贺兰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