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很坚硬，再加上猛地撞过去，赵宣只能来得及把独孤净护在自己前面，而自己则将后背交给暗礁。
几次下来，赵宣的后背都已经不知不觉的染上了血红色，红色染透了河水，而他的后背已经撞得愈发麻木，感觉不出疼痛了。
“抱歉，这次是我失算了。”赵宣和独孤净一起浸泡在水里，没办法给他取暖，只能歉疚的看向他。
独孤净余光似乎看到了一抹红，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，可他清晰的记得之前几次撞上暗礁石，都是赵宣垫在他后面...
他声音有些轻而微弱，“你没必要做到这份上，我要杀你，你却护着我？赵宣，你是试药把脑子都毒坏了吗？”
赵宣低笑，“或许是吧，这次真的只能听天由命了...”
而后，他再次笑笑，“虽然我很不喜欢这个词，但人倒霉起来的时候，就是喝凉水都塞牙。”
独孤净垂眸，声音愈发弱了，“你放下我，我才不想和你死在一起。”
赵宣勾唇，看出了独孤净的嘴硬，“你以为我放开你，一个人就能成功上岸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