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厢的简瑜犹受伤不已,“老公,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,我对你是真心一片啊!”
周士添语调嘲弄,“别真心假心地恶心人了,都是千年的狐狸,就别跟我玩聊斋了!
你的真心只有钱!
你当初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钱,现在帮我还阳也还是为了钱。要不是因为我有一大批金条你拿不到,你会做这么多?”
狐小狸只抓住了一个重点:一大批金条!
多大一批?
以现在的金价,那是多少钱?
江谣忍不住敲了下没什么出息的狐小狸,让她专心点,少在没用的细处纠结。
狐小狸有些委屈地捂了下脑袋。
才不是没用的细处,那是一大批金条啊!一大批啊!
她看向一脸淡定的江谣,心里佩服。
不愧是大佬,这都能完全不为所动!
江谣扯了下唇角,没有表态,继续看戏。
简瑜不说话,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紧紧盯着周士添。
周士添嘲讽她,“怎么,说不出话来了,心虚了?贱货!”
简瑜还没什么反应呢,狐小狸已经气炸了,恨不得冲出去锤死周士添。
不对,周士添已经死了,那就让他魂飞魄散!
江谣睨了眼气得真情实感的狐小狸,暗暗摇头。
还是缺少历练啊,这么容易预设立场。
简瑜沉默良久,倏地抬手擦去脸上的泪水,语调平静,“好,既然你都知道了,我也不隐瞒。
是,我确实是为了钱。”
狐小狸眼瞪得溜圆:!!!
啊这,啊这……
周士添冷哼,“承认了吗?我就知道你这女人不简单,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了!”
简瑜淡漠,“我为财你为色,你跟我谁又比谁高贵。”
“恬不知耻!”周士添咬牙。
简瑜无所谓耸肩。
她是爱钱,试问这世上谁不爱钱?
这有什么好觉得耻的?
看着她这全无所谓的态度,周士添大恨。
不理会他的怒目,简瑜冷静指出,“既然我都是为了钱,那我更应该积极让你还阳,这样我才能得到很多好处,不是吗?”
周士添鬼脸狰狞,“还能为什么,你看上这个小白脸了呗!你想甩了我,跟这小白脸双宿双飞!”
“我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简瑜顿了下,故意试探,“难道是因为我知道了你口里所谓的大批金条根本不存在?”
“你怎么知……”嘴比脑子快的周士添想捂住自己的嘴,但已经来不及了。
简瑜恨极,狠地将怀表摔在地上,“好你个周士添,原来你真的一直在骗我!”
这一点她先前就有所怀疑,奈何周士添表现暧昧,让她不敢确定。
再有就是投入过多的沉没成本,让她不甘心就这么放弃,总觉得再坚持一下就能全赢。
她素来自负聪明,不肯承认自己蠢到被耍罢了。
名贵的怀表被重重摔在地上,当下碎成好几块,困在表芯的周士添也跟着原地滚了好几圈,晕头转向好一会儿才定住。
看着勃然大怒的简瑜,周士添一脸嘲笑。
他们周家祖上确实存有一大批黄金给后人,但几代之后,那些金条早被挥霍得七七八八了。
也就剩下几十根,价值大概一千多万。
这在普通人看来是一笔庞大的数字,但对比简瑜掌握在手里的,已然算不了什么。
而就这一千多万,三年里用来吊着简瑜,已经几乎用完了。
所以周士添才如此气急败坏,因他手里的底牌已经快亮透了。
简瑜脸阵青阵红。。
想到自己像傻子一样被周士添玩弄了三年,简瑜杀人,不,杀鬼的心都有!
见她一双怒目死死剜着自己,周士添一腔郁气仿佛找到了倾泄口,终于感觉畅快了些。
简瑜看着这样的他,“耍弄了我,你很得意?”
周士添哼笑,“算不上很得意,心情还不错而已。”
简瑜不气反笑,“是吗?那我说点让你心情更好的怎么样?”
周士添警惕,有种不要太对劲的感觉,“你想说什么?”
简瑜表情古怪,“你想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?
你说怎么就那么倒霉,路上那么多车,怎么偏偏是你被醉驾的大货车司机撞到,压成烂泥?”
周士添不敢置信瞪大鬼目,“是你?!”
“是我!”
简瑜很干脆承认,“那个酒驾的货车司机,是我花钱雇的。”
狐小狸:!!!
以后她再也不相信这些人了!
太能装了,完全超乎想象!
原本她还以为简瑜就是为情所困为爱痴狂的蠢女人,真没想到人家才是狠角色啊!
简瑜有种报复的爽快感。
这些话她早就想说了,不过一直没有机会罢了。
她不认为自己有错,是周士添逼她的。
她费尽千辛万苦才嫁入周家,如愿成为周太太,但没想到好日子过不了两年,周士添就在外头拈花惹草。
但这不是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