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百里者半九十!
各位要人走下飞机,皆对项楚感恩戴德。
孔灵还要扑上前,被夫人威严目光止住。
项楚哪敢骄傲大意,也顾不上儿女情长。
他对宁采薇3人也只是微笑点头。
便组织行动队员一路护送要人返回住所。
直至护送任务完成才驾车与宁采薇回家。
宁采薇感慨道:“楚哥!飞机降落时本来好害怕,看到你时又不怕了,反而担心你出事。”
项楚心有余悸地说:“我也担心你,日谍朝我开枪时,为了确保狙杀他,我都没有闪躲。”
宁采薇急道:“你没有受伤吧。”
“没有!他打偏了。”
项楚笑道,深情地看了她一眼,苦笑道,
“采薇!白党从西北撤下来两个人,分到我们军情处,他们频频光顾咱家,为了防范,我请张林茂的未婚妻在家里当保姆......”
项楚干脆给她一五一十地讲述了林巧儿和姚奎的事。
宁采薇点头道:“我早想请保姆了,咱俩白天上班,家里有电台,还有大量秘密物品,没人在家的确不安全。
对了!我估计林巧儿和姚奎一样,也是白党特务。”
项楚若有所思地说:“可能性极大!老家说林巧儿失踪了八年,现在突然出现在我身边,她身上有太多的疑点,来者不善!”
宁采薇安慰道:“不怕!我和你一起应对。”
两人一路说着话,不知不觉到了别墅院外。
桂花急忙奔出客厅,将院门打开,毕恭毕敬地说:
“先生!夫人!你们回来了。”
“桂花好!”
宁采薇微笑点头,很是满意。
两人进入客厅,桂花已经做好饭菜了。
宁采薇赞道:“桂花真勤快!”
项楚笑问:“桂花!有没有人靠近咱院子?”
桂花想了想,若有所思地说:“先生!有一个三角眼、戴着礼帽的黑衣男人走到院门口,正要推门进来,看我出来转头就走了。”
“好!知道了。”
项楚点点头,拎着皮箱与宁采薇一起走上二楼。
两人进入卧室,宁采薇低声道:“楚哥!那人是姚奎?”
“是的!老家让我给周围同志们都说说,防范这个人。”
项楚点头道,放下皮箱,无奈地说,
“老家说合作期间不能铲除,除非他对同志们先下手。”
宁采薇感慨道:“唉!我党真是仁至义尽。”
“只能说他赶了个好时候回来,否则,哼!”
项楚冷声道,帮她将大衣挂上衣帽钩,关切地说,
“亲爱的!这些天你都累瘦了。”
宁采薇扑进他怀中,悠悠地说:“我不累,只是担心你,他们表面合作,小动作可不断。”
“是啊!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放松警惕性。”
项楚无奈地说,抱紧她久久不愿松开......
上海,日特高课。
竹下云子正在阿尾文治办公室,听阿尾文治吹嘘:
“云子!这次‘猎狼’小组悉数赶赴南京军用机场,必定能将支那要人的飞机一举炸毁。哈哈!”
竹下云子拍手笑道:“课长真是太厉害了,不知‘猎狼’小组都采取怎样的手段?”
阿尾文治扳着手指,如数家珍地说:“在飞机着陆前于上风方向燃放浓烟,在机场南面放出千只飞鸽同时放老鹰驱赶,派两名死士驾驶装满炸弹的卡车闯入跑道自杀袭击!”
“课长您太伟大了,招招致敌于死地!”
竹下云子惊呼出声,顿觉失礼,急忙给他端上一杯茶。
阿尾文治满意地接过茶杯,得意洋洋地说:
“好消息马上就过来了。”
此时,门外响起郑知礼的声音:
“课长!有南京急报。”
阿尾文治激动地说:“千代君!快进来。”
郑知礼走进室内,将电文递给阿尾文治,沮丧着脸说:
“课长!‘猎狼’小组集体玉碎了。”
“千代君!不要悲伤,他们此次行动本就是死士。”
阿尾文治满不在乎地说,接过电文一看,晕死过去。
“课长!”
郑知礼急忙上前,猛掐他的人中,内心暗忖,
“若是能掐死你就好了。”
竹下云子取过地上的电文纸,也是面如死灰。
不多时,阿尾文治悠悠醒来,感激地说:
“谢谢千代君,我没事了。”
郑知礼急忙松开他,装作关切地说:
“课长!胜败不过是兵家常事。”
“唉!可是经不起一次接一次的失败啊。”
阿尾文治摇头道,顿了顿,怒吼,
“这次又是支那军情处行动科三组组长项楚干的?”
郑知礼指着电文纸说:“传递回来的情报说是的。”
竹下云子纠正道:“课长!千代君!项楚如今是军情处行动科副科长了。”
“啊?!升这么快。”
郑知礼惊呼出声,内心暗自为项楚感到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