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子海盗物资全部运走,房舍一把火烧光。
项楚嘱咐众人严加保密,泄密者绝不轻饶。
夜幕月色之下,晓婉号继续顺海岸线南下。
项楚和余晓婉拎着装满钱的皮箱,兴冲冲地走进舰长室。
徐莱迎上,指着内室悄声道:“楚哥!快安慰那位吧。”
项楚疑惑道:“怎么啦?!”
徐莱苦笑道:“香港来电,雪庐被她那个霸道的妈占了,咱们的人全撤到南丫岛上去了。”
“啊?!”
项楚目瞪口呆,急忙走进内室。
汪曼雪扑进他怀中,欲语凝噎。
项楚安慰道:“不要了!正好南丫岛上的别墅建好了,咱们住在岛上无人打扰,反而更加清闲。”
“嗯!”
汪曼雪重重点头。
港岛,铜锣湾晚景楼一号公寓。
代农带着帮办郑介、秘书任杰、联络员毛万里等人进驻这里。
毛万里带着两部电台,高兴地说:
“局座!这地方环境真不错。”
代农摇头道:“不!这里是指挥中心,同时启用高街6号为联络点,回头你去那里,电台24小时开机值守,保持与重庆、河内的联系。”
“是!”
毛万里急忙领命,带着电台进了书房。
代农吩咐道:“任杰!你马上去给我办理去河内的护照,化名何永年。”
“明白!”
任杰转身出了公寓。
客厅只剩下代农与郑介两人。
代农坐进沙发,笑问:“老郑!我们的行动没有告知港岛军统站吧。”
郑介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,苦笑道:“当然没告诉,可是我们这公寓,还有高街6号都是通过港岛军统站站长沈霞找的,她八成能猜到是来干什么。”
代农神情一凛,摇头道:“你还是不够慎重,到一个新的地方,绝对不能找当地的人。若是沈霞过来,立即把她赶走。”
郑介上来就受到了他的批评,内心十分不服,只是默然地点点头。
“报告!”
一道柔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郑介不怀好意地笑道:“局座!沈站长过来了,她是一位大美人,我这就帮你把她赶走。”
代农一听是位大美人,摆手道:“既然来了,就让她进来吧。不!直接上我的卧室,我要交待她一些事。”
言毕,他起身走上楼梯。
“明白!”
郑介酸溜溜地说,内心暗骂,
“早就知道,你好这一口。”
代农似乎知道他心思,且为了支走他,吩咐道:“郑帮办!你带人去监控汪曼雪的住所。现在汪逆‘低调俱乐部’的人都到了港岛,肯定会去找她这位大先生,她那里可是我们在港岛的一个突破口。”
郑介知他心思,笑道:“局座!监控的人就一直没撤,我这就过去再落实。”
代农嘱咐道:“若是看到项楚,要第一时间告诉我,你们千万不要惊扰他。”
郑介已经奔出了房门,全当没听见,内心暗忖:“不惊扰他,我直接开枪。”
哪知沈霞笑盈盈地问道:“郑局!项楚还在人世吗?”
郑介不好气地说:“他在战场上能打能冲,早死了!”
“我觉得也是!”
沈霞若有所思地说。
她见他走远,犹豫了一下,将手里的一支毒针扔进下方的海水,转身走进房门。
上海,重光堂。
土肥原咸儿拿着一张照片,有些呆若木鸡。
山下吉秋郑重其事地说:“机关长阁下!据属下调查,谢行之因为挨揍,对您和竹机关心生不满,驾驶吉普车跳黄浦江自杀了。”
土肥原咸儿恨恨地说:“这个支那人跳江就跳江,干嘛还开走我们的车?”
山下吉秋不假思索地说:“他肯定是想以吉普车为棺材,走得风风光光。”
土肥原咸儿满意地说:“嗯!你的这个说法还是比较符合客观实际。青年!你叫什么名字?”
山下吉秋眼珠一转,毕恭毕敬地说:“回机关长阁下!我叫土肥原吉秋,也来自冈山,您的同乡。”
土肥原咸儿高兴地说:“哟西!原来还是冈山同乡。”
此时,高桥大正奔了进来,大声报告:“少将阁下!内务来电,命令你去武汉,统领精锐大阪师团下属土肥原旅团去参加长沙会战。”
土肥原咸儿还挂着中将军衔,急忙纠正道:“高桥君!本将军被头头从中将降为少将才两天,请不要总是挂在嘴上。
还有,大阪师团从来就不是帝国部队的精锐。切记!”
高桥大正郁闷地回应:“属下知错了。”
土肥原咸儿无趣地说:“既然影机关长已流亡国外,竹机关的竞争对手也没了,叫齐所有人,连夜出发赶往武汉,参加长沙会战。”
高桥大正指了指墙上的挂钟,苦兮兮地说:“旅团长阁下!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,绝大多数人都睡了,我们是否明天一早出发?”
土肥原咸儿大声怒斥:“八嘎!凌晨两点正是竹机关精神最抖擞的时刻,马上号令所有人带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