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楚不好气地说:“管龙盛这个鬼子间谍干什么?他又不是警察,再说他的证据呢?对!应该夕姐报一下,他和曾中都是鬼子间谍。”
言毕,他立即向宋夕发出电文:“雅!老汪秘书曾中和龙老之子龙盛都是鬼子间谍,望告之有关部门。风!”
不多时,宋夕回复:“我的傻男人!你还操心空口无凭的事干嘛?”
项楚简直了,回复电文:“敢说我傻,回重庆收拾你。”
宋夕回复电文:“你快回来,等回重庆就别想再走了。”
项楚回复电文:“姐!我错了。”
汪曼雪看他俩的往返电文,摇头道:“你俩是真无聊!我的事怎么办?”
余晓婉疑惑道:“汪妹妹!你妈把电话打到南丫岛上来了?”
汪曼雪狡黠笑道:“发电报问的,我给我妈说,我们还在上海没过来。”
余晓婉摇头道:“话虽如此!咱们这么多人在南丫岛,而且今天还上岸开医院和电影公司了,难保他们不知道。”
汪曼雪负气地说:“知道又怎样?我就非不承认,火了就说有项楚的孩子了。”
余晓婉忙不迭地说:“汪妹妹!你还是说影机关长山下楚雄或藤原大雄的孩子,否则牵扯到我们影机关无数条人命。”
汪曼雪捶打项楚的胸膛,大声嚷道:“臭项楚!你乱变身份,让我和孩子成汉奸了,将来怎么洗白?”
项楚笑道:“这不马上上前线洗白?”
徐莱俏立在门口,笑盈盈地说:“三位!这么大的别墅,非要挤在电台室?去楚哥房间打麻将吧。”
“走!”
三个人一拍即合。
可是,刚走出电台室,电讯声响起。
余晓婉急忙转身回屋抄录,译出电文:
“机关长!请在南丫岛等等我,我坐上大连去香港的曼雪轮了,司务长!”
她将电文递给项楚,笑道:“楚哥!刘叔想跟你上前线打仗,满足他吧。”
项楚摇头道:“我可不等他,赶不到就留在南丫岛上当厨师。曼雪!曼雪轮怎么直接跑大连航线了?”
汪曼雪笑盈盈地说:“我以你的名义,说要带影机关去袭击滇缅公路,特地找藤原英藏要了一些防毒面具和还有九二式步兵炮和炮弹,还有大量毒气弹。”
项楚三人看着她,不禁惊得目瞪口呆。
余晓婉回过神来,急道:“汪妹妹!使用毒气弹是违反海牙国际法公约的。”
汪曼雪冷笑道:“鬼子天天拿毒气弹害咱们,咱们就不能用毒气弹害他们?”
项楚欲哭无泪,嚷道:“我的天!你这都想得出来。”
汪曼雪负气地说:“哼!人家还不是想为家里省点钱吗?咱家这么多女人和孩子不得花钱?是吧!两位姐姐。”
“嗯!妹妹做得非常对。”
余晓婉和徐莱瞬间成了她的盟友。
“拿毒气弹毒鬼子,感觉非常好。”
项楚急忙改口,内心却是暗道,
“我这位小老婆怎么胆大包天?谁教的?”
余晓婉高兴地说:“为了这些武器,也得等刘叔过来。”
言毕,她也不管项楚同意与否,直接跑回电台室发报了。
湘北岳阳,岳阳楼。
土肥原咸儿把这里当作了自己的旅团指挥所。
他朗诵了一遍《岳阳楼记》,在黑暗之中凭栏远眺,高兴地说:
“非常好!感觉真是极目楚天舒。”
高桥大正疑惑道:“旅团长阁下!可是大正感觉啥也看不见啊。”
土肥原咸儿大声怒斥:“扫兴!简直不可理喻!”
山下吉秋忙不迭地说:“高桥君!中将阁下心胸广阔,眼中全是诗情画意,非我等俗人能够揣测。”
土肥原咸儿高兴地拍拍山下吉秋的肩,赞扬道:
“不愧是本中将的侍从官!这才是正确的解释。”
高桥大正立即吹嘘道:“中将阁下是帝国的诸葛亮,佩服!佩服!”
土肥原咸儿摸摸胖胖的下巴,看了一下手表,有些为难地说:“现在才十二点,帝国勇士的精气神还没到最亢奋的时刻,对支那军队还不能发起攻击。”
高桥大正长记性了,打着哈欠说:“中将阁下!现在是进攻的最佳时机,支那军队肯定早就睡着了。”
土肥原咸儿摇头道:“不!一定要等到凌晨两点,对熟睡的支那军队发起攻击。吉秋!等开始进攻,你就带人烧了岳阳楼。”
山下吉秋一听如此丧心病狂,笑盈盈地说:“中将阁下!您刚才吟诵了《岳阳楼记》,还极目楚天舒,如此美妙的场景应该随岳阳楼,留着永恒而珍贵的纪念。”
“哟西!那就不烧岳阳楼了。”
土肥原咸儿满意地点头,指着不远处的民房大声吩咐,
“高桥君!你马上带人去烧了那些支那人的房屋,让本中将在岳阳楼上欣赏冬天里的一把火。”
“哈咿!”
高桥大正躬身领命。
山下吉秋动了动嘴唇,没敢阻止土肥原咸儿变态的雅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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