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楚取过电文一观,笑道:“不急!我先看看青木仁纯是否知道‘大盗’已经被军统抓捕。”
言毕,他坐到电台前,向青木仁纯发出简单的电文。
“三鸟!我与‘大盗’接头失败。毒鸟!”
过了许久,青木仁纯才回复电文:“毒鸟!‘大盗’已经落入支那军统之手,你等暂时负责上报重庆气象情报。三鸟!”
孔灵苦笑道;“三鸟在重庆还安插了日谍。”
余晓婉摇头道:“他对毒鸟已经起疑心了。”
项楚点头道:“嗯!他既然能获悉‘大盗’被抓捕,自然就能通过安插的日谍掌握重庆天气。毒鸟刺杀小组没什么用了,现在关键是要通过张左明挖出潜伏在重庆的日谍组织。”
他一提到抓日谍就来劲,陷入了沉思中。
孔灵拍了他一下,嗔道:“五万她爹!这是军统的事,你上前线打仗就别瞎操心了,快想想,怎么回复代农的电文。”
项楚急忙吩咐道:“晓婉!你给军统发报,鬼子情报机构已掌握‘大盗’被捕的消息,张左明系‘大盗’无疑。是否从‘大盗’家中搜出可用证据,重庆当前天气如何?有无空袭危险?”
“好!”
余晓婉急忙依言发出电文。
项楚等同告诉代农,“毒鸟”“大盗”接头的情报来自鬼子情报机构,而且张左明就是“大盗”,若是还不信那真没有办法了。
不多时,收到军统电文:“从‘大盗’家中没有搜出任何证据,今天天气阴转多云,无空袭危险。”
孔灵恨恨地说:“平时那么能刑讯逼供,这个时候又装病猫了?若再不相信我们的情报,他就把张左明释放好了。”
“可能张左明非等闲之辈,求情的人很多。”
项楚苦笑道,想了想,向青木仁纯发出电文:“三鸟!重庆天气阴转多云,不适合轰炸。毒鸟!”
青木仁纯回电:“毒鸟!你的情报十分准确,请继续保持。三鸟!”
不消说,青木仁纯对毒鸟变成半信半疑了,若是能继续提供准确情报才会相信。
余晓婉建议道;“楚哥!不如把‘毒鸟’的情况给代农描述一番,让代农找人悄悄扮演‘毒鸟”,抓进监狱关在张左明的隔壁。
而且让‘毒鸟’供认张左明就是‘大盗’,不就等同帮代农制造出了证据?”
“言之有理!”
项楚点头道,立即依她所说向代农发出电文。
不多时,代农回复电文:“谢谢妙计!”
“真费劲!”
项楚摇头道。
此事告一段落,剩下的就是代农自个去操作了。
34师向江芷县方向行军,两日后进入江芷县地界。
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,给人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。
孔灵疑惑道:“二位!咱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?”
余晓婉也难以置信地说:“楚哥!难道土匪变好人了?”
项楚不好气地说:“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!百分之百是骗人的,好安安静静地鬼子杀过来,然后再露出凶狠的獠牙。”
此时,李通在喊话器里喊道:“小师叔!这里的百姓都盛赞县长刘本山,从来就不抓丁收税收租,修路补桥,感觉到了大同社会。”
“秦天宝还改名叫刘本山了?”
项楚笑道,顿了顿,不以为然地说,“不用管!这帮土匪极善伪装,他们在粉饰太平,静等鬼子过来投诚。”
可是,大部队越往江芷县城走,百姓越安居乐业,各村鸡犬相闻,邻里关爱往来,老幼皆有所养,宛如世外桃源。
项楚苦笑道:“土匪还懂得把猪养肥再杀的道理,真是不简单啊。”
孔灵摇头道:“恐怕这些土匪真的变好了,不如问问湘省程主席?”
项楚摆手道:“你问吧!程主席百分之百不知道土匪杀光了江芷县政府的人,而且一个劲地说好。”
“我不信!”
孔灵负气道,急忙发出电文。
不多时,湘省府回电:“江芷县并没有被土匪占据,目前是我省十佳模范县,请贵军经过不要叨扰。”
孔灵推了推项楚的头,嘲笑道:“看吧!人家还是‘十佳模范县’,你的情报有误,看你如何收场。”
项楚恨恨地说:“我收什么场?揭穿秦天宝那帮沽名钓誉土匪的洋把戏,把他们全部绳之以法便是。”
余晓婉若有所思地说:“楚哥!要不再问问程主席,江芷县县长刘本山近期是否去过省府或州府开会,或是近期是否派人去过江芷县城?”
项楚摇头道:“不用!必须抓住秦天宝,才能揭露真相。”
石城,南城门外。
土肥原咸儿正手握关公的大刀,骑在一匹红色的东洋马上。
两名华夏老汉分别骑在两头瘦驴上,手拿烧火棍瑟瑟发抖。
“颜良!文丑!拿命来!”
土肥原咸儿怒吼一声,策马扬鞭,挥舞大刀冲向华夏老汉。
“扑通!”一声。
土肥原咸儿不慎马失前蹄,狠狠地摔在了地上,晕死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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