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楚如此真情的话语,宋夕和孔灵十分感动。
孔灵取下麻花玉镯,塞进他兜里,悄声道:
“她爹!把这礼物送给咱妈,先讨好她。”
项楚点头道:“好吧!先度过难关再说。”
他将车驶进院内,急忙下车,打开皮箱取出提前准备的贵重礼品,连带麻花玉镯捧给孔灵她妈,毕恭毕敬地说:
“妈!孝敬您的,不成敬意。”
孔灵她妈指着他大声呵斥:“项楚!不,你这家伙还改名了。楚汐!你把孔灵害惨了,知不知道?说!你是想要上将军衔还是要孔灵和宋夕?”
项楚将礼品强塞给她的跟班,斩钉截铁地说:“孔灵和宋夕!”
孔灵她妈指着他怒斥:“你太冥顽不化了!明天派宪兵过来把你抓走,枪毙!咳!咳!”
她说到激动处,竟然咳嗽起来。
孔灵抱着五万上前,负气道:“妈!你枪毙他,我和表姐,还有五万怎么办?”
言毕,她将五万塞进她妈怀里。
孔灵她妈坚硬的心立即融化了,不过还是毫不客气地说:“楚汐!我先带孔灵和五万回去,回头再收拾你。走!咳咳!”
言毕,她强行带着孔灵和五万,咳嗽着离开。
“太霸道了!”
项楚暗道,深感无语。
宋夕安慰道:“阿弟!无非发发脾气。”
项楚苦笑道:“嗯!不过感觉好可怕。”
此时,宁采薇喊道:
“楚哥!代农来电。”
项楚苦笑道:“真不愧是军统局长,我一到重庆他就知道了。夕姐!进屋。”
言毕,他拉起宋夕的手走进公馆大门,再急也不能不管老婆,体现出了关怀。
宋夕笑道:“阿弟!重庆的日谍太猖獗了,多次刺杀高官要人,代农大概又想求你出面,你回来时间仓促,还是不要答应他。”
项楚点头道:“我离开上海小半年,影机关停止工作,并不掌握当前日谍的活动情况,的确也帮不上他什么忙。”
宋夕若有所思地说:“如今代农势力膨胀,且受先生赏识,为防止得罪他,你说话还是委婉一些。”
“我知道!”
项楚点头道。
他走进客厅,接起电话听了听,笑道:
“代局长!久等了,你这是局里的电话?”
代农一愣,疑惑道:“楚公!你怎么知道是局里的电话?”
项楚笑道:“感觉有监听嘛!不知对不对?”
代农生气地说:“真不像话,连我也监听。”
不多时,电话里的杂音少了许多。
代农苦笑道:“老弟!这下没有监听了吧。”
项楚点头道:“没了!大哥!找我什么事?”
代农苦笑道:“安娜之死我一直如鲠在喉,总感觉她不是病亡的。大哥想请你帮忙分析分析,究竟是谁害了她。”
项楚不能肯定就是林巧儿杀了安娜,叹息道:“唉!安娜单纯得像一张白纸,竟然还有人害她,真是丧心病狂。”
代农压低声音说:“最近有三位长官死的症状跟安娜一模一样,也都是浑身无力,且高烧不退,没几天就过世了。”
项楚想起藤原英藏的症状,若有所思地说:“这种症状应该是病毒感染,大概是鬼子731部队弄出来的病毒。”
代农惊道:“难道是日谍弄的?”
项楚不置可否地说:“应该是吧。对了!我打听到了,你那把龙泉宝剑现在在川岛芳芷的手里。”
代农感激地说:“谢谢!太感谢了。对了!若是感染了那种病毒,能不能治?”
项楚特地给他岔开话题,他又拉回来了,只得无奈地说:
“若是找厉害的中医,以祛风邪法,还是能治的,不过这种病毒极易感染,得做好防护,否则会大面积感染。”
代农苦笑道:“老弟!你说的太准确了,现在我们局里的王森武、张常胜、姜英、陈天鑫、王霸天、柳媚、林巧儿等人全都感染上了这种病毒,在医院里躺着,无药可治,真愁人!”
项楚一听全是跟自己关系不错的人,而且还有柳媚和林巧儿,惊道:“柳处长和林巧儿也感染了?”
代农无奈地说:“是啊!都感染了。现在全局、应该说全市都人心惶惶了。”
项楚若有所思地说:“大哥!林巧儿现在还在咱局的档案室?”
代农笑道:“不!那个管档案的林巧儿下部队锻炼了,这个林巧儿是最初电讯科的林巧儿,现在是电讯处副处长,我觉得她没有问题,毕竟这次她也感染了病毒,现在也是生死难料。”
项楚笑问:“大哥!你是怎么知道的,我回到了重庆?”
代农苦笑道:“老弟!大哥的手下遍布重庆,只要是进出重庆市的要人,我都让手下及时向我报告。”
项楚听得心惊胆战,暗道这人的确是今非昔比。
他和代农寒暄几句,便挂了电话,陷入沉思中。
宁采薇给他递上一杯茶,笑问:“楚哥!代农刚才说什么了?”
项楚苦笑道:“代农说军统局不少人感染了病毒,危在旦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