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部长走到项楚身边,赞扬道:
“小子!非常不错,帮我除了个心腹大患。”
项楚笑道:“部长客气了,这人你想除掉也易如反掌。”
陈部长摇头道:“党国是讲民主的,能随便除掉大儒?”
“他也配称大儒?”
项楚嗤之以鼻,从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他,笑道:
“孔灵说是送给您夫人的,大概是一整套首饰玉镯什么的。”
陈部长急忙收起,呵斥道:
“这个孔灵,就知道当众送礼让本部长难堪。”
项楚笑道:“我看您不难堪,反而挺高兴的!”
“能不能别揭人短?”
陈部长笑骂道,取出一个信封,意味深长地说,
“小子!这是最高统帅部给你下的任务,非常难!但是也只有你能够完成。若是完不成,就免除所有职务,扣留你的妻子儿女。”
“我知道,惩罚是你加上去的。”
项楚笑道,急忙打开信封一观。
上面写着:兹令项楚潜伏敌后救国、搅乱战争风云、策反汪伪高官、获取敌情报、保障运输线、购置武器装备、让鬼子跟苏美等国打起来,甚至还有扼制红党敌后武装力量发展等等。
项楚内心暗忖:“让本‘不死鸟’扼制红党发展?真搞笑!”
陈部长拍拍他的肩,嘱咐道:“小子!前路艰险,多保重!”
项楚收起信封,郑重其事地说:“为抗战救国,万死不辞!”
陈部长离开,项楚便走下讲台,走向宁采薇和宁长德、代农。
代农感慨道:“老弟!你把大哥想抓不敢抓的日谍给讲死了,大哥深表感谢!”
项楚笑道:“代局长客气了!不过他是自个染病毒不治而亡,跟我毫无关系。”
代农哈哈大笑道:“对!毫无关系。哈哈!”
他朝门口招招手,贾金拎着一个皮箱奔了上来。
代农取过皮箱递给项楚,笑盈盈地说:“老弟!多亏你抓到的那个日谍,我们捣毁了鬼子在陪都的病毒工厂,获得了先生的褒奖。我们还在工厂里缴获了不少钱财,这份是大哥特地留给你的。”
如今项楚是上将,他不过一少将,此举虽是感恩,也有巴结之意,自是不好拒绝。
项楚接过皮箱,感觉还蛮沉,高兴地说:“谢谢大哥!正好给孩子们买点奶粉。”
代农将项楚拉到一旁,低声道:“老弟!这次大哥查封日谍的病毒工厂,竟然发现这工厂的房产是林长官林之豹的,不过一直闲置,林之豹会不会也是日谍?”
项楚心头一惊,若有所思地说:“这林家真是奇怪,从林海峰到林军豪,总是跟日谍有所瓜葛,这个林之豹估计也很难说,你还没有上报先生?”
代农苦笑道:“林之豹那么大势力,没有确切证据,我哪敢啊!”
项楚点头道:“也是!不过必须盯死他,这样的人危害太大了。”
两人说完话,便走回宁长德和宁采薇身边。
代农拍拍宁长德的肩,感慨道:“长德!项老弟每次回来,都能解代某的燃眉之急,真心感谢你,当初把他弄到咱们军情处。”
宁长德忍不住笑道:“代局长!你们俩以兄弟相称,我跟你该如何称呼啊。”
代农哈哈大笑道:“四海之内皆兄弟!哈哈!”
众人哈哈大笑,气氛很是融洽。
代农离开,项楚和宁采薇、宁长德走向楚公馆。
宁长德有些为难地说:“小项!你小婶子现在一天到晚找我要抗病毒的特效药方,你能不能给我写一份?”
宁采薇接过话头,急道:“叔!现在这药是孔灵她妈在生产,若是给小婶子的话,楚哥可就彻底得罪孔家了。”
项楚苦笑道:“叔!的确如此,我还打保证了。对了!你没问问小婶子,她为什么要这个药方?”
宁长德摇头道:“你小婶子说鬼子威胁她在东北的亲人,若不提供这个病毒的药方,就要杀了她的亲人。”
项楚冷笑道;“叔!我上次就查过了,小婶子在东北除了父母,没有什么亲人,她肯定想要药方赚大钱。”
宁长德惊道:“真的?”
项楚点头道:“千真万确!这样表明小婶子跟鬼子那边有联系,你得当心啊。”
“啊?!”
宁长德惊呼出声。
他天性胆小,顿时六神无主。
宁采薇急道:“叔!你别慌。你仔细想想,小婶子究竟是不是日谍?”
宁长德摇头道:“肯定不是,不过她太喜欢钱了,而且有大量的伪满同学。对了!她跟川岛芳芷也是亲戚加同学。”
项楚若有所思地说:“估计是川岛芳芷找到她,想让她通过你这里弄到药方,然后救染毒的鬼子,这钱不能赚。”
宁长德恍然大悟地说:“肯定是的!不行!我这就回去,让她马上断了拿药方的念想,不得再与同学同乡联系。”
言毕,他转身奔向自己的轿车。
宁采薇叹息道:“叔真是的,特工出身,竟然找了个日谍当老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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