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町浅草良香酒舍,樱花包厢。
青木仁纯喝着清酒,静心等待。
此时,一名女侍走了进来,躬身道:
“部长!门口吧台有电话找您。”
“好吧!”
青木仁纯点头道,起身离席。
他走到门口吧台,见一名男子正在吧台打电话,顿时恼了,大声呵斥:“八嘎!我的电话被你挂了?”
男子取出一摞日元递给他,央求道:
“先生!刚才是什么一鸟从办公室给您打的电话,我有点急事,麻烦您去外面的公用电话打吧。”
青木仁纯贪财,绝对不会和钱过不去。
他接过钱,爽快地说:“好吧!”
言毕,他走出酒舍,直奔公用电话亭。
因为是熟人,服务生并不在意他出去。
青木仁纯的警惕性非常高,走路东张西望。
可惜,他唯独没有看看身后。
那名在吧台打电话的男子突然到了他的身后,取出手绢捂住他的口鼻,架着他走向前面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。
轿车旁边有一位男子,急忙将后车门打开。
两人合力将青木仁纯弄进车里,迅速离开。
甘荣笑道:“机关长!没想到还比较顺利。”
项楚揭下面具,点头道:“这个人太贪财,竟然同意拿钱出门打公用电话,省了我许多麻烦。”
言毕,他将青木仁纯身上的武器、物品等一股脑地搜了出来,把那一摞日元又收回自己的口袋。
甘荣驾车穿梭冷清的街头,摇头道:“这东京比上次过来要萧条多了。”
项楚冷笑道:“鬼子以举国之力侵略我华夏,男人全都上了战场,女人进了工厂农场,全国成了一部战争机器,哪里还想着搞经济。
如今鬼子正在疯狂地掠夺我国的财富,维持侵略战争。”
甘荣驾车疾行,不多时到了海边,停在一片悬崖边上。
青木仁纯醒转,惊呼:“你们是谁?竟然敢绑架本部长?”
项楚笑前:“影竹机关长!山下楚雄,应该叫藤原大雄。青木仁纯!我就不明白,你为什么非得加害于我?”
青木仁纯睁眼说瞎话:“影竹机关长!本部长并没有加害于你,还派侍从佐藤石虎去羽田机场接你。”
项楚冷笑道:“接我?然后派两名刺客在加油站杀了我。”
青木仁纯没想到他什么都知道了,求饶道:“影竹机关长!我只是受人蛊惑,我保证!以后绝对不再加害于你。”
项楚恨恨地说:“你这条毒蛇害了我这么久,你若不说实话,我现在就弄死你。”
言毕,他将徐夫人剑顶在他的脖子上。
青木仁纯忙不迭地说:“我的支那同学林之豹怀疑你就是楚汐,所以我想请你回东京甄别一下。”
项楚冷笑道:“不!远不只这么简单。说!你为什么把本机关长叫回东京参会?”
青木仁纯推诿道:“影竹机关长!其实是局长叫你来参会的。你肯定在会上鼓吹北进,故意让帝国跟毛熊打起来两败俱伤,让支那渔翁得利,如此表明你就是支那在帝国安插的内奸。”
项楚没想到这会还有如此狠毒的算计,北进狂热派们已经忍不住在诺门罕进攻毛熊部队了,这些人还在拿北进作文章。
他装作无比愤怒地说:“八嘎!他们还怀疑本机关长什么?”
青木仁纯立即甩锅道:“怀疑你就是支那军情处项楚、支那红党的不死鸟、楚公楚汐,还是假的山下一代目山下楚雄和假的藤原大雄!”
项楚内心大惊,没想到他掌握得如此透彻,大声怒斥:“简直一派胡言!说!到底是谁向局长诬蔑本机关长?”
青木仁纯苦笑道:“土肥原咸儿、影佐真昭、藤原英藏,木马人。”
项楚冷笑道:“青木仁纯!你可真能编,还木马人,谁是木马人?”
此时,一辆车突然经过海边。
青木仁纯大声惊呼:“救......”
项楚一匕首划过他的脖子,结束了他的生命。
甘荣见那辆车远去,苦笑道:“机关长!鬼子国的车可真多。”
项楚点头道:“工业国嘛!逮着机会就欺负周边国家,拿麻袋!”
两人合伙将青木仁纯装进放了石头的麻袋,合力扔向悬崖下的大海。
甘荣驾车离开悬崖,笑问:“机关长!这辆车是不是也要开进大海?”
项楚摇头道:“那样反而会被鬼子的巡逻舰艇发现,找个车多的路段随便一停,短时间内不会被鬼子宪警找到。”
甘荣笑道:“嗯!非常有道理。”
他驱车转悠到银座周边,将轿车停在一条两旁全是车的街道。
不少车顶落满树叶和灰尘,非常适合把车扔在这里隐藏起来。
两人闲逛、购物、就餐,然后坐公交电车,辗转来到月见台。
项楚取出钥匙,打开院门,院内还比较整洁,似乎有人来过。
他打开房门,不抱希望地开灯,灯却亮了,屋内十分整洁。
查看楼上楼下,被打扫得一尘不染,煤气水电等全都能用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