胶县东南,假八路军连营地。
土肥原咸儿和山下吉秋营帐。
营帐外面艳阳高照,土肥原咸儿依然鼾声如雷。
山下吉秋把自己床铺挪到土肥原咸儿床铺边上。
在自己床铺位置挥镐如雨,挖了一个长宽1米半、深3米的大坑。
他将所有带病毒的食物全部扔进坑里,倒上汽油,扔进干柴点燃。
大火腾起,将营帐里烤得非常地暖和,土肥原咸儿睡得更香甜了。
山下吉秋将土复填回深坑,使劲踩实,再撒上一层该地的砂土。
一切搞定,便将自己的床铺搬回原来位置,躺在上面美美地睡觉。
他无意中往土肥原咸儿的床铺下一瞧,发现还有几大包带病毒的食物,顿时不知如何是好。
若是再挖坑,肯定会被发现。
此时,外面响起了东条阴犬的厉喝声:
“土肥原咸猪!中午了还在睡?”
山下吉秋“腾”地惊醒,急忙跳下床。
高桥大正率先冲了进来,笑嘻嘻地说:
“吉秋!没想到吧,我和机关长又杀回来了。”
山下吉秋惊愕地说:“东条阁下官复原职了?”
高桥大正霸气地说:“是的!很意外,很惊喜吧。噫!我怎么闻到有爆米花的味?快把爆米花拿出来。”
“哪有?!”
山下吉秋急忙否认。
“站好了!”
东条阴犬大吼一声。
他取出一张纸,大声宣布道:“土肥原咸儿!你带头指证本机关长的罪名不成立,被首相我哥亲自驳回,由本大将继续担任竹机关长。”
可是,任凭他声音多大,总是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。
东条阴犬朝高桥大正使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高桥大正见旁边有汽油桶,往土肥原咸儿的被子上倒了些汽油,将火机递给东条阴犬,笑嘻嘻地说:“机关长!您新官上任一把火。”
东条阴犬接过火机,不好气地说:“不应该是三把火吗?把帐篷、土肥原咸儿的军服全都浇上汽油。”
“哈咿!太好玩了。”
高桥大正坏透腔地领命。
山下吉秋疾呼:“土肥原大将!您快点醒过来啊。”
可是土肥原咸儿在做梦娶胖妞,打死也不愿醒来。
高桥大正将帐篷和土肥原咸儿的鬼子军服浇上汽油。
“哟西!新官上任三把火。”
东条阴犬兴奋地点燃三个地方,然后迅速奔出营帐。
高桥大正紧随其后,大笑着先走为快。
山下吉秋使劲将土肥原咸儿摇醒,疾呼:
“土肥原大将!起火了,赶紧逃吧。”
哪知土肥原咸儿诡秘一笑道:“不急!带上武器从后面走。”
言毕,他穿上军服,拿上武器,揭开帐篷后面一角钻了出去。
山下吉秋趁机将汽油桶扔到他的床底下,引燃含病毒的物资。
他迅速钻出帐篷,跟着土肥原咸儿迅速迂回。
两人转悠到了东条阴犬和高桥大正等人后面。
伪军们还想冲上去救火,被东条阴犬止住,狂吼:
“让土肥原咸儿自己起床,谁也不许救,否则推进火海烧死。”
不多时,营帐烧光,土肥原咸儿和山下吉秋还没有出来。
高桥大正有些担忧地说:“机关长!他俩不会烧死了吧。”
东条阴犬点头道:“是啊!若是烧死一位伪大将,我也算犯了过失,给首相我哥丢脸。而且土肥原咸儿已被任命了‘大东亚共荣’研究会会务主席了,还得让他回青岛主持这个会务。”
“东条阴犬!你说的是真的?!”
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。
土肥原咸儿特意模仿想象中的鬼差声音。
他还伸长了舌头,眼睛睁得老大,且显得十分地空洞。
“鬼啊!”
东条阴犬发一声喊,将高桥大正推到身前。
土肥原咸儿摇头道:“东条君!原来你怕鬼,以后少做亏心事。”
东条阴犬镇定心神,不想继续胡闹,摆手道:“土肥原伪大将!你已被内务省任命为‘大东亚共荣’研究会会务主席,带侍从去青岛主持会务吧。”
土肥原咸儿想起白日梦的美好,望着臧家村方向有些难舍地说:“可是我还没有完成绝对无人区计划。”
东条阴犬大声呵斥:“副机关长!本机关长命令你火速离开,‘大东亚共荣’大会已经错过元旦了,不能再拖,否则头头会很不高兴。”
土肥原咸儿激动地说:“头头钦定的会议?在哪里开?都来哪些人?”
东条阴犬眼珠一转,笑盈盈地说:“黄台路八号育婴楼会议室召开,支那东北、华北、东东、华南等处投诚的支那人都来参会,要选出一位绝对权威人士,负责替帝国经营支那。”
土肥原咸儿兴奋地说:“哟西!本大将最喜欢干这事。”
东条阴犬笑眯眯地说:“对了!各情报机构都过来保障并参加会议,你一定要叫影机关长过来。”
土肥原咸儿有些不悦地说:“影机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