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条阴犬哪里受过如此之气,而且是他轻视的人,狂吼:
“八嘎!你一个副机关长还敢轻视本机关长?想造反?”
土肥原咸儿取过山下吉秋手里的电文,递给东条阴犬说:
“东条君!请看看,这是内务省的最新任命。”
东条阴犬接过看了一眼,将之撕成碎片,冷笑道:
“内务省大得过我哥?我现在就给我哥发报,叫你让贤!”
土肥原咸儿一听他哥直接服软,苦兮兮地说:
“尊敬的东条阴犬,您干嘛盯着一个小小的竹机关长?你应该当影机关长,显得你多有本事,还把你讨厌的人踩在脚底下。”
东条阴犬一听,笑盈盈地说:“嗯!你说的非常对。”
高桥大正急忙提醒道:“机关长!你若不把土肥原咸儿支走,你怎么主持这次大会?他怎么去帮你训练八路连?完成绝对无人区计划?”
土肥原咸儿死死地盯着高桥大正,后悔之前没有弄死他。
东条阴犬被提醒,一摸聪明的后脑勺,深以为然地说:
“哟西!大正你提醒得非常及时,立即给内务省发报,土肥原咸儿故意散布本大将已死的假消息,我哥责令其继续训练八路连,由本大将辖制影、竹二机关,号称影竹机关长,全权负责‘大东亚共荣’研究会。”
“哈咿!”
高桥大正急忙领命,将山下吉秋推开,用他的电台发报,等同给土肥原咸儿的伤口上使劲地撒盐。
东条阴犬拍拍土肥原咸儿的大胖脸,笑眯眯地说:
“土肥原君!这是一个拼哥的时代,你拿什么比?本大将非但要掌控你的竹机关,还要摆阔影机关。哈哈!”
众目睽睽之下,土肥原咸儿再一次遭受奇耻大辱。
他沉默不语,脸色由白转红,由红转黑,由黑转白,反映其内心在做激烈的斗争。
东条阴犬递给他一把枪,羞辱道:“你要是个男人,就一枪打死自己算了。”
土肥原咸儿接过枪,插进后腰,还是一言不发,彰显了良好的心理素质与修养。
此时,高桥大正高兴地报告:“机关长!内务省批准了您的请求,您现在是名誉影竹机关长,主要负责竹机关长。”
东条阴犬不好气地说:“请示一下内务省,就说我哥说的,把名誉二字去掉。”
高桥大正摇头道:“不能!就是您哥让这么叫的。其实这样多好,有好事就沾边,坏事就不管。”
东条阴犬满意地说:“非常好!大正!你马上对外宣布。不!全城贴出告示,本大将现在是影竹机关长,办公地点嘛,就在太平路29号2楼7室,警备司令官办公室。”
高桥大正不解地问道:“机关长!为什么要说这么清楚?”
东条阴犬笑眯眯地说:“大正!如此能极大地方便前来送礼的人。而且,你要广发电报,宣布这一喜讯。”
“属下明白!”
高桥大正躬身领命。
餐厅众鬼子军官们面面相觑,亲眼见证了东条阴犬的无耻。
这次轮到矶谷连夫苦兮兮地说:“名誉影竹机关长!2楼7室是我的办公室,您能否换个房间?”
“嘭!”地一声。
东条阴犬一脚将矶谷连夫踹飞,怒斥:
“八嘎!你没有关系,竟然敢跟本机关长抢房间?”
矶谷连夫被他踢得猛吐鲜血,晕死过去。
土肥原咸儿瞬间心理平衡了,摆手道:
“吉秋!带上电台快走吧。”
“哈咿!”
山下吉秋急忙领命。
两人以最快的速度逃离太平路29号。
港岛南丫岛,楚庐。
项楚等人的行李已经整理好,只等“曼雪轮”过来。
徐莱收到了高桥大正广而告之的电文,苦笑道:
“东条阴犬成了名誉影竹机关长,要我们影机关接受他的管理。看来这个鬼子不太明白名誉二字的意思。”
项楚已获悉琅琊总队歼灭假八路连的消息,冷笑道:“他带着假八路连被打得仅剩2个人,竟然还这么得瑟,脸皮真够厚的。”
汪曼雪站在窗边,指着海上说:“南风他爹!曼雪轮过来了,我们上船走吧。”
余晓婉难舍地说:“好舍不得你们离开港岛。”
项楚揽她入怀,安慰道:“晓婉!你多保重,我们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“嗯!”
余晓婉紧紧地抱着他,含泪点头。
此时,房间电话响起。
徐莱接起电话,转递给项楚说:
“北川总领事打来的。”
“他是不见我离开不放心是吧。”
项楚摇头道,急忙接起电话,笑道:
“表兄!我马上坐船离开了。”
北川木秀压低声音说:“少主!大岛业茂乘坐邮轮到港岛没有上岸,直接带着手下坐别的邮轮去青岛了。留下他堂弟大岛业夫带调查组到了领事馆。”
项楚惊道:“他跑青岛干什么去?不会还是为了我吧。”
北川木秀笑道:“东条阴犬发来电文,说他现在是影竹机关长,主持‘大东亚共荣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