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海、丁邨领着一众手下悻悻地离开。
丁邨不死心,悄悄地留下几个“眼线”。
特务组织最喜欢干的事就是监视同行。
甘荣等人很快发现,将“眼线”轰走。
不过用不了多久,“眼线”还会回来。
项楚苦笑道:“阿莱!被76号特务监视可不好,咱俩还是回船上住吧。”
徐莱点头道:“嗯!过来看看已是心满意足,这房子不收拾真没法住人。”
项楚戴上一个面具,携她下楼上车,目光扫过周边的建筑。
在不远处的一栋建筑里,有一个人拿着望远镜朝这里观察。
项楚苦笑道:“以前真小瞧这个76号了,以后真得注意点。”
徐莱点头道:“的确是!他们可全都是军统和中统的精英。”
甘荣为两人驾车,恨恨地说:“国家危难至此,这帮人还在帮助侵略者,真不知他们的良心是怎么长的。”
徐莱笑道:“甘道长!他们就没有良心。”
甘荣点头道:“对!应该说一肚子坏水。”
项楚吩咐道:“老甘!回船上后立即派出影谍,调查一下茅山周边鬼子和伪军的部署情况,我要给米叔送装备物资进去。”
“是!”
甘荣急忙领命,驱车直奔下关19号码头。
夜幕之下,青岛黄台路八号。
“吱嘎!”一声。
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育婴院门口。
高桥大正急忙为东条阴犬打开车门。
东条阴犬霸气外露地下车,看着灯火通明的育婴院和头顶的明亮的路灯,十分满意地说:“哟西!真是一个开会的好地方。”
他的话音未落,只听“啪!”地一声,头顶明亮的路灯突然爆炸了,玻璃渣碎了他和高桥大正一头。
随即,育婴院的灯齐刷刷地灭了。
寒风刮过,显得十分地阴森恐怖。
东条阴犬气得狂吼:“八嘎!这是针对本大将的恶作剧。”
一位拄着拐杖的过路老头笑眯眯地说:“太君!这里是本地最着名的灵异场所,不是恶作剧。”
高桥大正惊道:“不是恶作剧?难道真的有鬼?”
东条阴犬白了他一眼,指着老头大声呵斥:“支那老头!滚——!本大将当然知道这里是着名的灵异场所,否则也不会过来,特地选作大会会场。”
高桥大正这才明白,哭兮兮地说:“机关长!您为什么喜欢灵异场所?”
东条阴犬兴奋地说:“本大将最喜欢的画卷是《百鬼夜行图》,渴望成为画中的一位。走!进去会会百鬼。”
言毕,他一脚踹开院门,昂首走向黑暗之中。
“机、机关长!您慢点走。”
高桥大正急忙跟在他的身后,走进育婴院。
树枝暗影婆娑,四周风声鹤唳。
高桥大正胆怯地说:“机关长!还是白天再来吧。”
东条阴犬大呵斥:“胆小鬼!你还是帝国军人吗?”
言毕,他又一脚踹开大厅门,大步走了进去。
高桥大正跟他走进大门,一阵阴风猛地将大门关上。
十束光分别照向两人的眼睛,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:
“二位!欢迎过来当作本门主的人质!”
东条阴犬怒斥:“你是谁?敢绑架本大将。”
对面那人冷冷地说:“东条阴犬!想活命的话,就乖乖地听本门主的话,不要打听任何事。”
“我知道了!你就是大岛业茂。”
高桥大正沉着冷静地说,且悄悄地将手摸向腰间的手枪。
“嗖!”地一声。
一把飞镖射来,直中他的手。
“啊——!”
高桥大正捂着手,发出痛彻心扉的惨叫。
一名女子的声音响起:“二位!把身上所有的武器都扔到前方地上,敢耍花样必死无疑。”
东条阴犬忙不迭地说:“好!我扔。”
高桥大正作死地说:“我身上没带枪,我知道了!你就是樱岛美子。”
“嗖!”地一声。
一把飞镖射来,直中他的大腿。
“啊——!”
高桥大正痛得跪倒在地,急忙扔出身上的枪。
樱岛美子迅速上前,将枪支收取进她的背包。
大岛业茂恨恨地说:“东条阴犬!都是你这个傻瓜坏了本门主的好事,害得我被特高课南造芸子追捕,只得藏身在这鬼地方。”
东条阴犬苦兮兮地说:“大岛门主!本机关长跟你无冤无仇,又怎么可能坏你的好事?”
大岛业茂冷笑道:“那你为什么要扮演影机关长,还广而告之自己住在太平路29号司令官办公室?让我误杀了矶谷连夫。”
东条阴犬苦笑道:“看来您误会了!本机关长完全是想栽赃影机关长。”
大岛业茂疑惑道:“你也痛恨影机关长?”
东条阴犬咬牙切齿地说:“当然!我对影机关长恨之入骨。”
高桥大正谄媚道:“大岛门主!若是您想刺杀影机关长,在下和东条大将完全可以助您一臂之力。”
大岛业茂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