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肥原咸儿摆手道:“你俩喝醉了,他就是东条机关长。”
山下吉秋急道:“机关长!我们跟您开个玩笑,请用餐。”
高桥大正忙不迭地说:“机关长!您快请坐下吃饭。”
不消说,这3个人喝得迷迷糊糊的,哪里还分得清。
大岛业茂嘶哑着嗓子说:“不了!本机关长从大岛业茂手里逃脱时受了点伤。土肥原君!你落实好这上面的指示,本机关长去医院看病。”
言毕,他从衣兜里取出一张纸递给土肥原咸儿。
“哈咿!”
土肥原咸儿接过纸。
他摇摇晃晃地展开一观,看了半晌才明白。
他正要开口问问,大岛业茂已经转身离开。
高桥大正疑惑道:“奇怪!机关长为什么不让我跟着他?”
山下吉秋笑道:“大正!你喝成这样,还能正常走路吗?”
高桥大正摇头道:“不对!总感觉哪里不对劲。”
土肥原咸儿拿着那张纸,喃喃自语:“为什么非得在育婴院开大会?为什么要把一切指挥权交给影机关长和南造芸子?
他不跟影机关长有仇吗?为什么让我和石井四郎去执行绝对无人区计划?为什么......”
山下吉秋看了看外面,苦笑道:“大将阁下!我们该回去睡觉了。”
“别打岔!东条阴犬究竟想干什么?”
土肥原咸儿摆手道,被大岛业茂下达的任务给整魔怔了。
此时,南造芸子带着手下急匆匆地走进餐厅。
她一上来就急切地问道:“高桥大正!昨晚你说东条阴犬被大岛业茂绑架了,在哪里绑架的?”
土肥原咸儿将那张纸递给她,苦笑道:
“芸子!刚才东条阴犬过来了,他还下了这样的任务。唉!青岛防务,以及‘大东亚共荣会’全都交给你和影机关长。
我和石井四郎去执行绝对无人区计划。”
“交给我和大雄?!”
南造芸子难以置信地说,急忙接过纸。
土肥原咸儿摇头道:“这东条阴犬有病,非要把会场安置在黄台路育婴院干嘛?据说那里是青岛的灵异恐怖之所。”
南造芸子以为他不想交出手里的权力,笑道:“在哪里开都无所谓,只要安全能保证即可,总比栈桥沙滩开会好。”
土肥原咸儿苦笑道:“好!可得当心那个鬼地方。吉秋!咱们继续去执行绝对无人区计划。”
言毕,他猛地起身。
因为起来得太猛,一头栽倒在地晕死过去。
长江航道,镇江港。
“曼雪轮”缓缓驶进江北码头。
项楚递给甘荣一个皮箱,吩咐道:
“老甘!你带人下船,到码头外水乡茶馆把这一皮箱钱给章飞,回头他再装作上街买货。”
“明白!”
甘荣接过皮箱,奔出舰长室。
徐莱从舷窗里看到码头上有不少不三不四的人,担忧地说:
“楚哥!这个码头上有不少特务,咱们把货物给新四军,不会被他们察觉上报吧。”
项楚笑道:“不!我们卖给伪军。而且现在国内敌我双方都在互相做生意,鬼子和汪伪的高官都在印假钞、私卖军火,生意做得比我影机关还猛。”
徐莱不好气地说:“还不都是咱们影机关起了不好的带头作用?”
项楚不以为然地说:“咱们带头把水搅浑,大肆倒腾武器装备,这才能拉近我军与鬼子的差距,仗才会越来越好打。”
此时,电台电讯声响起。
徐莱转身抄录,译出电文,苦笑道:“楚哥!南造芸子给你发来的,说东条阴犬受伤,让你过去负责青岛防务,并组织召开‘大东亚共荣’研究会。”
项楚疑惑道:“东条阴犬恨我入骨,有土肥原咸儿等人在青岛,他为什么让我负责,肯定想害死我。
阿莱!问问南造芸子,东条阴犬是怎么受的伤。”
徐莱笑道:“估计东条阴犬等人怕被刺杀,特地把这危险甩给你。”
言毕,她以项楚口吻,向南造芸子发出询问电文。
不多时,收到南造芸子的回复:
“大雄!据高桥大正说,东条阴犬昨晚在会场,黄台路育婴院被大岛业茂绑架,逃跑时受伤。
目前大岛业茂下落不明,特高课正在全力进行抓捕。”
项楚摇头道:“还是不对劲,东条阴犬一个养尊处优的花花公子,竟然还能从扶桑顶级侦破高手、海鬼门门主大岛业茂手里逃脱,这个人有问题。”
徐莱若有所思地说;“楚哥!不如我致电南造芸子,调查一下他?”
项楚点头道:“好!就说东条阴犬让我接手不符合以往一贯做法。”
“是!”
徐莱急忙发出电文。
很快收到南造芸子的回电:“臭大雄!先别管东条阴犬有无问题,我已经向大本营、内务省、外务省报告了,
若是你成功组织此次大会,提升你为大将军衔,我就是大将夫人了。哈哈!”
“鬼子大将!我不会上军事法庭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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