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欣媛站在四楼小会议室中,焦躁不安的紧盯着院中的车辆,直到一辆车缓缓驶入,她才稍稍放心下来。
她心下明白这次郑浩天和林依凡分手是她唯一也是最后一次机会,如果她不把握住,待他们死灰复燃,就算日后使再多的手段,也无法将他们分开了。
齐总敲门进入后,对她报以暧昧的微笑,用脚蹬上门,就直直走向她,伸手轻轻抚住她的背说:“坐下说吧。”说着,拉开椅子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,满是贪婪与试探的意味。
他拉她坐下后,眼睛止不住地在她身上游走,这个女人对他的诱惑力十足,曾经碍于郑浩天,他不能怎样,现在她向他伸出了橄榄枝,他怎会错过,见她低垂着双眸,便越发来了兴致,“你们这是在澳林呆的厌烦了,三天两头请我这位老朋友过来坐坐啊。其实对你们的调查也基本结束了,我现在的专注力在什么地方,你应该很清楚吧。”
顾欣媛只认真听着他的话,却不敢直视他,她能感受到他的饥渴,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将自己赔进去。她的目标始终都是郑浩天,齐总不过是她的一颗棋子,但这个棋子太过危险,她不得不小心应对,“我知道您现在最关注的是浩天在德国新拓展的市场。”
齐总见她明人不说暗话,很是痛快,笑道:“对!所以,今日无论你要和我谈什么,我希望都对我关注的事情有所助益,不然咱们就没得谈了。”
顾欣媛听了这话,不禁纠结起来,她的棋子在同她谈筹码,这显然不是她可随意掌控的局,她笑了笑,似乎在掩饰内心的挣扎,双手紧握在一起,下着最后的决心。她紧咬着下唇思考多时,最后把心一横说道:“好,只要您肯帮我,我自然不会亏待您。只是……请您对浩天手下留情……”
齐总心满意足地笑了,他才不在意顾欣媛心里浩天的分量,毕竟在他心里,顾欣媛也只是一位还未尝到鲜的美人,比起他的宏图大业,美人又算得上什么。“放心吧,他一个年轻人,就算拓展市场的事情出了差错,也没有人会怪罪他。顶多就是少受些重视罢了。他这些年各方面都拔尖拔惯了,也该走下神坛感受下人间烟火了。你这不是在害他,是在帮他。说吧,想让我怎么帮你啊?”
“浩天和林依凡有复合的苗头,可我什么都做不了,我如果对付林依凡,只会将浩天推得更远。我……不知道该怎么做,您说过会帮我对付林依凡的,现在我急需您的帮助。”
齐总见她愁苦的样子就有些想笑。他早过了这样的年纪,根本无法体会对一个人死心塌地的喜欢是怎样的感觉,更不懂得这样一位美人为何如此想不开,非要一棵树上吊死,于是,笑了笑,打趣道:“比郑浩天优秀的人多得是,你何必执着在他身上。对你感兴趣的人也多得是,只要你抬头看看,眼前就有一个啊。”
顾欣媛见他将话挑明,一时茫然无措,犹豫再三说道:“我只要他。请您帮我想想办法。”
齐总见她心意坚定,也不便趁虚而入,谈不了感情便专心做好生意吧!既然顾欣媛帮得上他,他就理应替她处理好这件小事,“这事情倒也不难。你对付林依凡他自然恼怒你。要是林依凡对付你,那就正好相反了。”
顾欣媛当局者迷,从未想到这个方向,听得此言如获至宝,急切问道:“怎么让她对付我?”
齐总耸了耸肩道:“你这么精明的女人,这种事情还要我来教?你让自己处境可怜些,让林依凡显得咄咄逼人些,还怕郑浩天不顾此失彼吗?”他说着又笑得更嚣张了些,“如果需要人,我可以让司机小刘配合你一下……你还记得咱们远达公司那位因流言上位的董秘书吧?”说着,他颇有深意的笑了笑。
顾欣媛眯着眼睛反复想着他说的话,深吸一口气,用力的点了点头,“我明白了。不过我不止要林依凡咄咄逼人,还想让她有口难辩,不知道齐总能不能帮人帮到底,让她成为流言的传播者。”
齐总摆出一副这有何难的表情,笑道:“她与你本就心存芥蒂,见到你的丑事,自然要一吐为快。放心吧,这件事情,你只需要扮演好受害者,其他的不需要你考虑。事成之后记得你答应我的就是了。”
顾欣媛轻轻点了点头,眼眸中闪烁着冷艳诡谲的光。
郑浩天和杨建宏在屋里研究着德国新市场开发的相关事项,正聊到关键处,忽听见敲门声,两人对视后,郑浩天说了声‘请进。’
齐总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了进来,眼含笑意的坐在沙发上,语气略带责备又像是在开玩笑,“我以为郑总最近都在忙德国的事情,怎么有心情开起我的玩笑了,前天十万火急的请我过来,竟只是为了澳林公司调查的一个不起眼的线索……”
郑浩天想到那日为了帮依凡圆谎,不得不真的把齐总请来,就忍不住笑,轻松回应道:“齐总负责调查这件事情,我有了线索当然要向您汇报啊。”
齐总并不准备同他大聊特聊,他时刻牢记着自己的任务,话锋一转道:“那既然说到调查的事情,我还真有一些小事要请教郑总,不如我们还是去四楼谈吧。”
杨建宏听到是关于调查的事情,不禁替浩天紧张起来,心想齐总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