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夏阳已经猜出是林家父母假传话,说服了商家答应婚事,再威逼林然和自己结婚。
他不会为林家父母背黑锅。
林然听到这些,跌坐在椅子上,一脸不敢置信:“不会的,不会的,他们怎么会这样对我。”
商夏阳淡淡看了她一眼:“为什么不会?你哪里来的勇气,觉得你父母不会拿你的婚姻来换取利益?”
从林家父母在中间假传话开始,商夏阳对他们的感观就变得很差。
甚至觉得他们就是唯利是图的人。
明明林家也不差,却为了攀上商家,从而利用女儿的婚事来达成目的。
林然想起父母得知自己还惦记已经那个被送去劳动改造的人,他们歇斯底里的样子,突然相信商夏阳的话。
他们为断自己的后路,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。
她深吸一口气,看向商夏阳:“我答应离婚。”
商夏阳有点意外,她居然不纠结是不是自己逼婚了?
还是因为过于了解她的父母,知道他们会做这样的无耻的事?
“离婚后,我只有一个要求,就是留在这里继续工作。”
她不想回去面对自己父母的嘴脸,也害怕会被他们再卖一次。
她看向商夏阳:“他们骗婚,是他们不对,所以当初商家给的彩礼,我会慢慢还给你。”
只有这样,她才能无愧于心。
也才能清清白白等着他回来。
商夏阳也不是冤大头,不会和钱过不去,他点头答应下来:“行,就这样吧。”
林然说:“你等一会。”
她快步回房间,几分钟后,她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张借条。
林然看向商夏阳:“这是欠条,我一定会还给你的。”
一开始和这个男人结婚,除了父母威逼,就真的是想要摆脱他们,只有结婚后,才不会活在父母的监视下,才能找到机会和那个人联系。
再者,她会选择嫁给商夏阳,也是因为父母说他非自己不娶,她就想着,这样一个人,自己利用起来也不用客气了。
没想到,一切都是自己父母做的一场戏,设的一个局。
自己也利用他摆脱了家里吸血的父母。
而商夏阳,才是真正被牵连的人,无缘无故就成了一个二婚男人。
想到这里,林然神情都有点不自然,甚至有点愧疚。
当然,愧疚是有限的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商夏阳远远比不上自己重要,而且,她以后会把彩礼还给商夏阳的。
这样一来,他们之间就互不相欠了。
林然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,她只要还钱了,就不用背负任何良心债。
商夏阳不知道林然心中所想,他和林然说清楚后,直接回房间休息。
第二天早上,商夏阳就提交离婚申请,然后被政委约去谈话。
既然不是自己的妻子,商夏阳也没有为对方隐瞒的必要,他把结婚后的事都和政委说了。
政委闻言都震惊了,他从未想过这两人已经结婚那么长时间,居然还没有圆房。
政委叹息一声:“夏阳,你真的想清楚了吗?”
“婚姻大事,可不是儿戏的。”
商夏阳点点头:“就是因为想清楚了,所以我才决定离婚。”
“政委,我想要一个妻子,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,而不是回到家面对一室冷清。”
商夏阳苦笑:“说句不好听的,我们能过到什么时候都未可知,指不定下次任务,就有可能牺牲了。”
“我是家中独子,我需要为家里留下一根苗,哪怕是女儿。”
商夏阳知道政委的软肋在哪里,明白如何说,才能最快程度离婚。
政委听到这些话,心里酸酸的,他叹息一声:“行了,我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,有结果后,第一时间通知你。”
这件事不能听商夏阳的一面之词,他需要从更多的渠道,了解夏阳和林然之间的事。
只有把事情弄清楚,才能决定要不要批准夏阳的离婚申请。
提交了离婚申请后,商夏阳再没有回家里住。老韩和陈乔他们感到很好奇,忍不住私下询问夏阳到底怎么回事。
夏阳就把他和林然决定离婚的事说了一遍。
老韩是知情人,只是拍了拍兄弟的的肩膀:“以后会遇到更好的。”
夏阳只是笑了笑:“一切随缘。”
陈乔听得云里雾里,虽然好奇,却能管住自己的嘴巴,不去问。
两人回宿舍时,老韩小声问:“是不是很好奇?”
陈乔连连点头:“当然好奇,他们结婚还不到一年,怎么就闹到离婚的地步。”
按照正常来讲,他们现在这个时候应该是浓情蜜意。
老韩凑到陈乔耳边小声说:“夏阳还是一个童子鸡。”
陈乔闻言双眼瞪大,一脸不敢置信看着老韩:“你,你是不是昏头了?说错话了?他都结婚那么长时间了,怎么可能还是童子鸡?”
这简直就是不敢置信。
老韩点点头:“是真的,夏阳从结婚第一天,就和林然同志分房睡,他们之间没有感情。”
“说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