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只是当没他这个人吗?想必没少欺负他,折磨他吧。
不和背后操纵这一切的人表个忠心。你怎么安然无恙呢,是吧?”
钱小叶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里面的猫腻,眼神乱飘,不敢直视人。
梗着脖子心虚的大喊,“你放什么屁呢?我可没欺负过他!”
“哦~不信呢。”
“好了,好了,不跟她聊。干活去,干活去,今天下午事还挺多。”
哼,就留你个傻逼自己在这里心绪不宁,坐立不安。
钱大妮就被关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,也是一个人独享一个豪华单间。
不像隔壁一样挤了六个人,躺都躺不下。
睡觉也只能靠墙抱着腿睡一会儿。
更离谱的是这傻逼手边竟然还有包瓜子,好几瓶汽水,嗑瓜子嗑的津津有味,口干了还喝两口汽水。
不高兴的端着死人脸,向暖眼神不善的看向陆丰,“老陆,她是来坐牢的还是来度假的?不说天天满清十大酷刑伺候,那烙铁、鞭打、电击、针扎怎么没安排上?”
陆丰:“……”
“我要是真敢这么干,我现在也在里面蹲着呢吧。并且连个单间的待遇都没有,还得和大家挤一起呢。”
说着指了指隔壁挤了七个人的小隔间,别说抱着腿睡一会儿,坐都坐不开。
也真敢想啊,还满清十大酷刑,咋不说给人制成人彘呢。
咋不说给人彘丢粪坑里呢?
“那也不能让她在牢里嗑瓜子吧。还有没有点纪律,还有没有一点规章制度!!!不像话,实在是太不像话了。”
向暖一个劲的摇头,长吁短叹。
陆丰摊了摊手,“局长同意了啊,我能怎么办?要不是有王局在上面顶着,这会儿人都走了。”
“话说你们局长是不是脑瘫?怎么一点人事都不干。”
“可能吧,我也劝过他去医院查一查是不是脑瘫,但是他不去。
不仅不去,还臭骂了我一顿,差点给我打死。”
“你们之前不就怀疑他吗,怎么还没把人弄死?”
“检举材料递上去了,一直没有消息,我们又处理不了他。我们要是把他处理了,紧接着我们就得被处理,我和王局得蹲一个隔间里面。”
陆丰知道里面不对劲,但是没办法,只能一层一层的往上报。
“我感觉他有可能只是个靶子,背地里还藏了个更深的。”
“你们才知道啊,反应也太慢了吧。只要不是脑子里面全是屎,就不可能做事这么高调。
能这么高调,有可能是真的蠢到无可救药。呃……你们局长还真有可能,并且他们家还有可能一傻傻一窝。”
上次不就听到了局长训儿子吗?两个人都没有聪明到哪里去的样子。
“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一明一暗,这个怀疑脑瘫的局长就是这个明面上吸引注意力的,暗地里还有一个人大搞小动作。
这是你们的事情,你们自己解决,别牵连我就行。”
说完向暖也不想理这一摊子烂事,笑眯眯的走了过去。
手里的小刀从栏杆的空隙中飞了过去,擦着钱大妮的手腕,一下扎在了放瓜子的报纸上。
钱大妮在这儿一下吓得不轻,眼神惊恐的看过来。
向暖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,热情的招了招手,“傻逼,你好啊!”
钱大妮冷笑一声,一只手捂着另外一只手腕的伤口,眼神不善,“呵,我马上就能出去了,你倒是不好说。
看我住的这个地方还行吧,就是为你准备的呢,等我出去了,它就是你的。”
“这样啊,那我就不能让你出去了,这又破又烂,半夜还有可能被老鼠偷亲的地方,我可不住。
那就辛苦你住一辈子了,谢谢哦。”想把这个人送上断头台也不太可能,最多也就是个无期徒刑,蹲一辈子局子。
“你说的可不算,最多再有三天,你们没有办法给我定罪,就得把我放出去。”
呵,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我猜测,从而做出的事情。
只是一些明示和暗示而已,根本留不下任何证据。
那怎么给她定罪呢?
那也就只有在男女作风这方面下手,但是这种事情没有证据也定不了罪啊。
又没有抓奸在床,只要她死不承认,能拿她怎么办?还不是得乖乖的把她放出去。
“那怎么办呢?我就是不想放你出去诶。”向暖无辜的摊了摊手,“对了,我这里有你和一群老男人上床的照片,你要看看吗?
别的不说你能力嘎嘎强啊,一夜战七男,佩服佩服。
你也应该要谢谢我,你那么卖力的表演怎么能没有记录着呢?
我英勇无畏,哪怕辣眼睛,也任劳任怨,尽职尽责的把这一幕拍了下来。
我好不好?
想不想谢谢我?
有没有一种给我鼓掌并且称赞我的冲动?”
死亡三连问,气的钱大妮差点吐血。
“拍照!!!不可能!”
好你妈,缺了大德了你。
谢你个大头鬼,我现在想杀了你,还谢谢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