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应该赶他走的……”白龙欲言又止,到底是因为什么,才会闹得那么不堪。
之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。
林璇变得六亲不认:“你也跟着一起滚?”
白龙:“……”他现在还不想滚。
“你去跟他道个歉……”审判毕竟跟随南上锦多年,他向着南上锦那边,无可厚非。
南上锦是不会低头,就看两人谁先低头。
林璇想也不想打断他:“为什么要我去道歉?你本身是他的剑,要跟着他我绝不说什么。”
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已经不是道歉能解决的。
一拍两散的好。
审判沉默,他当初是因为南上锦的缘故才跟着她,起初同样也看不起没有实力的她。
可现在让他走还真有点不习惯。
许久,审判叹了一口气:“我既然认可你,就不会走,不然这跟背叛有什么两样?”
主要是主一走。
它要再走的话,再遇到像容予那号人物,以她现在的修为,她的生命得不到保障。
冷静下来的林璇,也没有再说什么。
……
江年一踏入院中,盛怀舟眼神示意他坐,风轻云淡道:“我们认识有十多年了吧。”
听到他的话,江年眉头一挑,没有很意外。
恐怕盛羡那个小兔崽子跟他说了。
“是十一年。”
“十一年了。”他手扣了扣桌子,眼中划过一抹精光:“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?”
隐藏身份十一年。
要不是知道他的底细,都以为是别人的细作。
“你问,我说。”江年话不多。
盛怀舟哼了一声,明眼人知道他有小情绪了。
“江年是你的真名?”
“不是。”
“我想再确认一遍,你是不是别的地方来的细作?”
“不是。”
该问得已经问了,盛怀舟也没有什么可问的,他头痛似的扶额,眼神却无意中发现。
他脖子处有一抹殷红。
眼一眯,他开玩笑:“时隔多年终于得手了?”
不容易啊。
知道他话中意思,江年下意识地挡住脖子处的伤痕:“没得手,过一下瘾不行吗?”
这人看其他的东西,主打一个眼神不好使。
看这些倒挺清楚的。
“你还是不是男人了?”盛怀舟听到没得手,大惊小怪:“都这样了还没有得手?”
是他是个正人君子又侮辱这个词。
这有什么难的,顶多裤子一脱就完事了。
“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下流?”对他的风流情史,江年可是知根知底,不免嘲讽。
盛怀舟不服气:“我哪里下流了?”
“下半身。”
“……”
开玩笑点到为止,盛怀舟手搭在他肩上:“我跟你还有宁世相识多年,你虽然天天怼我。”
“可我是站在你这边的。”
“嗯?”第一次听到他说这样的话,江年有些懵:“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?”
否则不会语重心长跟他谈心。
“宁世那小子,不是也对他徒弟不怀好意吗?”
这已经不能用不怀好意来形容了。
江年这才恍然大悟:“然后你想表达什么?”
“你还不抓紧。”见他不着急,盛怀舟恨铁不成钢:“你的情敌可不是一个两个。”
据他所观察,他的情敌可不止宁世一个。
以后有他烦了。
“心在我身上,他们可以抢得走?”不是打击他们,只要他哭一哭,小挽指定哄他。
别人有这个待遇吗?
“你牛啊。”盛怀舟不得不竖起大拇指。
看不出来,他在感情上居然能底气不足。
“那是。”
“给你一点阳光就灿烂,你……”
盛怀舟话没说完,门口站着脸色阴沉的宁世,他冷冷盯着江年:“我徒儿在哪里?”
跟林璇所想的一样。
他昨晚去找她,可是等了一晚上不见人回来。
“不知道。”江年并不想透露林璇的行踪。
怕他又去招惹他的宝贝。
“你不知道?”宁世快速上前,伸手揪住他的衣领,情绪显然要失控:“你撒谎。”
就像盛怀舟说的一样。
三人相识那么多年,有没有撒谎是知道的。
“松手。”江年声音冷了下去。
“不是,你们这是干什么,有话好好说。”从没有打过圆场的盛怀舟,破天荒的分开两人。
都是兄弟加哥们。
平时斗嘴行了,现在怎么为一个女人急眼呢?
“江年,我再说一遍,我徒儿在哪里?”
“你只是她的师傅,你未免管得有点宽。”
“那你连个外人都不如!”
“……”江年本想不在乎他的话,可心里不舒服:“我喜欢小挽,那我就不是外人。”
“喜欢?”宁世不屑于他总拿喜欢说事:“准你喜欢徒儿,就不允许我喜欢了?”
这是他第一次在别